最終有驚無險安然達成。
亨利委婉的表示要請石磊單獨吃個飯,說是為了對自己最初的態度表示抱歉。對於這種事情,石磊不至於拿腔作勢,而對於亨利格外強調的單獨二字,石磊也有足夠的心理準備,答應下來,約好當天的中午恭候亨利大駕。
原本石磊還在擔心要如何跟蘇豆豆提起這件事,吃飯不帶著她,換做別人大概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放在蘇豆豆身上總是會有些麻煩。可是沒想到石磊敲了半天裡屋的mén,也沒見蘇豆豆出來。xiǎo心翼翼的擰開一看,屋子裡居然空空dàngdàng。
給蘇豆豆打了個電話,石磊才知道,這丫頭醒來見石磊不在,知道石磊去雷打不動的晨練,便自己下樓回家了。家裡現在雖然空無一人,但是那些xiǎo貓xiǎo狗還是成群,在吳東的時候就經常想念那些xiǎo東西,回到平京兩天了,都沒有回去看一眼,也著實說不過去。
橫豎裡無事,石磊乾脆到琉璃廠去溜達了一圈,要去方曉家裡登mén造訪,總歸是不能空手而去的。談不上對於日後必然飛黃騰達成為整個方家翹楚的方力鈞有任何阿諛之情,這會兒除了石磊,也不會有人覺得方力鈞有走到副國級的潛質,石磊更多的還是看在那一世方曉和自己之間深厚友誼的份上如此而為。
買了個民國仿的明成化鬥彩瓷筆洗,幾千塊錢的東西,看上去倒是斑斕yàn麗,彩釉頗為招人耳目,算不得值錢的玩意兒,不過是那麼個意思。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十二點半,亨利的電話也如約而至。
和亨利的這頓飯吃的乏善可陳,事實上本就不是為了吃飯而來,吃什麼不重要,吃的好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亨利有些話想對石磊說而已。
而說話的過程也無非一個嗯嗯啊啊渾不在意,另一個xiǎo心翼翼心懷叵測,只是亨利無論如何跌宕起伏都被石磊拈huā一笑帶球過人。見亨利依舊喋喋不休謹xiǎo慎微,石磊也只能明明白白坦坦dàngdàng的告訴他,關於他和總參之間的勾當,不是石磊有資格可以知道並且品頭論足的事情,他的目的僅僅只是為了達成這次的合作,讓亨利可以放一百二十萬個心。
看亨利的樣子,他大概是不信,不過石磊懶得管他信或者不信,吃完了屬於自己的牛排,石磊拍拍亨利的肩膀,說了一句:“你也快六十歲了,該是過完最後幾年職業生涯就退休回去開著遊艇徜徉愛琴海的時候了,我總不至於讓一個老人失去他比童年更加美好的老年生活。”說完就留下亨利一個人坐在西餐廳裡,若有所思。
拎著裝有那個筆洗的盒子,石磊乾脆去了方曉的派出所。進去的時候方曉正坐在辦公桌前跟一個容貌長相大約只能打七十分但是穿上警服之後卻可以打八十五分的nv警雲山霧罩,一通巨侃把那nv警侃的滿臉崇拜之sè,直恨不得立刻跟著散仙一般的方曉出去見識見識中南海里那個建於五十年代的老式游泳池。
打斷了方曉的話,他正說著在那個游泳池旁,他老爹親眼見過當年那位偉人一個猛子紮下去三個來回的不著邊際的話。石磊對那個nv警說:“同志,你不是平京人吧?在平京讀的警校剛畢業?”
nv警看到方曉咧著大嘴衝著石磊直笑,也知道這是方曉的朋友,便紅著臉羞赧的說:“其實還沒畢業,目前在這兒實習。跟方師兄學了很多東西。”
“趁早別跟他學了,找個靠譜點兒的師父。你以為中南海是故宮,買張mén票就能進去溜達幾圈?”
nv警若有所思,方曉卻拍著桌子憤怒不已:“你xiǎo子為啥一見我就拆臺?”
“我是不忍心看你毀了一個未來可能成為超級nv警的好苗子。”
nv警這會兒該明白石磊和方曉是在逗趣了,也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