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了眼。“我喜歡四哥送來有關海上的書。” “果真是興趣,那麼就是遺傳了。”他喃喃地說,聲量不大,只能讓身畔的聶泱雍聽見。 聶泱雍倒沒說什麼,他的表情掩去了一切可能的猜測。他將話題帶了開: “你要做就去做,隨你的意思,要排程多少人,儘管去,出海時通知我一聲。” “好。”她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