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衝動了。
“皇上、皇上,請鬆手……”
曲密意識到自己辦個身子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她從未與任何男子如此親密接觸過,不自在地緋紅了臉,心跳莫名加快。
“若我不肯鬆手呢?”
他的雙臂反而愈收愈緊。
曲密渾身一顫,心急地掙扎著,驀然間,一滴雨水滴在她光潔的前額上,她微愕,發現他竟然渾身上下都是溼濡的!
“你淋了雨?你沒有打傘過來嗎?”
驚訝之餘,她忘記了他的身份,直接用“你”來稱呼他。
“有,只是雨太大了。”
應雅束注意到她的忘形,但他只是微微一笑。
打傘一向都是穆良的事,是他一路奔得太急,穆良手中的傘根本來不及跟上他。
不知道是不是雨夜之故,曲密覺得此時的應雅束野性迷人,與她當日在無極殿前看見的應雅束很不一樣,一時之間震攝住了她。
她怔然凝視著他,只見他前額上戴著一隻鑲有金飾及白玉的額環,烏黑的長髮溼濡地披散在肩上,顯出幾分狂野的霸氣,他高大的身軀包裹在繡著龍紋的明黃色錦緞長袍之下,錦袍已被雨打溼了大半,意外地勾勒出他瘦削完美的身材,而那身明黃色的錦袍也提醒了她,他尊貴不凡的身份。
“皇上,妾身是先帝遺嬪,這模樣若教人瞧見了,有損皇上聖德,還請皇上快快鬆手。”
曲密把雙手從他胸前抽回,轉而撫著自己的胸口,試著撫平紊亂不安的心跳。
“穆良就守在園外,不會有人瞧見。”
應雅束凝視她酡紅的面頰,那雙迷離的翦水雙眸撥亂了他的神智。
對於女人,他不曾有過如此強烈的悸動,這是初次有女人勾動迷亂了他的心。
“妾身並非皇上的妃子,皇上萬萬不可亂來!”自幼家教嚴謹的曲密,即便在這樣迷眩的時刻依然能保有一絲清明的理智。
應雅束深深凝視著她,恍若未聞,彷彿沉思,彷彿失魂。
當他還是北零王時,凡他看上的女人,無不歡喜地等著他垂憐,女人一向在他面前臣服得太快,讓他將女人的臣服一直視為了理所當然。
現在,他已是一國之君了,更不可能有徵服不了的女人。
先帝的遺嬪又如何?
他若想要,誰敢說不!
他伸手輕撫她嫣紅粉嫩的臉頰,再慢慢移到玫瑰色的紅唇上,用拇指輕輕摩挲著,讓它的顏色看起來更為嬌豔。
曲密敏感地顫抖了起來,她試圖反抗推拒時,他已俯下頭,用唇舌取代手,輕輕覆盍在她豐軟的唇上,吸吮她柔軟稚嫩的紅唇。
“皇上……”
她的經喊聲消失在應雅束的唇中,他強悍地將她困在胸前,舌尖撬開她的牙關,放肆地品嚐她的甜美。
曲密被他狂猛霸道的侵犯嚇住了,她拼命抵抗,卻逃不過他籠罩住她的男性氣息,讓她無助地深深陷入。
與曲密的青澀反應不同,應雅束太熟悉女人的各種反應了,對他而已,女人只有美和不美兩種,並不存在其他意義,而曲密正好是屬於美得極為獨特的一種女人。
她暈紅的雙頰,閃躲的眼神,羞澀的反應,全都在對他釋放出無言的誘惑,一再撩撥他的意志。
“你若順從了朕,明日便可不必去陵園守陵了。”他激狂地吮嘗她的唇瓣,火辣辣的吻幾乎令她窒息。
曲密的意識混亂得像一團攪亂的漩渦,一開始沒能弄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當她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推靠在堅硬冰冷的亭柱上,摟在她腰後的大手用力收緊,兩人之間緊緊相貼,僅隔著薄薄的衣袍,她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身體的亢奮,而他正在撕扯她的衣裙,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