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的窗子皆是緊閉著的,沒有開啟過的痕跡,這一季秋,堂裡的人忙,沒人有空到這兒多加打掃整理,窗上還有些塵。
唯一的一扇門,是他進來的那處。
她憑空消失在這屋裡了。
這不可能。
他知道不可能,人不可能憑空消失。
他退回門口,閉上眼,讓她方才的聲息在腦海裡浮現,他聽見她走了幾步,聽見她移動東西,然後又走了幾步。
他睜開眼,再次看向四處,尋找她可能走到的地方,移動的東西。
她先走到了小廳裡的藥櫃,蹲了下來,開啟了一扇小門,他走上前,開啟它,裡面曾放著東西,那處地方明顯的沒有塵埃,他伸手摸了摸,聞了一下。
是牛皮。
他跟著她起身,轉向——
這幾步,只可能到達那間臥房,他有些口乾,但他知道她習慣行走的間距,他一步步上前,房裡除了空空如也的床榻,還有桌案,兩盞燈分立於床頭與桌旁,牆上有窗,但那兒也是關上的。
屋子裡因為些許時日無人居住,有些黴味。
那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