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鳳凰如意令,只要我要求,宋家的人就會讓我待在那兒。”
帶刀大漢僵了一僵,坦承道,,“我沒想到。”
他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抬手和小二哥又叫了一碗麵。
那大漢等他第二碗麵來了,才又問:“你進那兒也快半個月了,瞧出什麼端倪來了嗎?”
“宋氏夫婦一個月前就出門去揚州探親了,宋應天也是。”
“那姓白的姑娘呢?我聽說她是被宋應天救回來的,她才是真正掌事的人,不是嗎?也許她為了保護宋應天,所以殺了他們。洞庭這兒的人人都說,宋應天遲早會娶她進門。”
“你們什麼都知道了,還請我來做什麼?”他說著,哼了一聲。,“宋應天人不在揚州。”
“你不是說他去了揚州?”帶刀的漢子說:“我聽說的訊息也是如此。”
“他是去了,但沒有到,他沒和宋家夫婦在一起。”蘇小魅拿起湯碗,喝了一口熱湯,“我不認為他人真的在揚州,否則白露就會寫信給他,而不是寫給夫人。不信你可以去問問,我保證你們在揚州的人,這個月都不曾見過宋應天出入揚州鳳凰樓。”
男人握筷的手僵了一僵,他飛快瞥他一眼,瞧見不自在的表情閃過那傢伙的臉。
所以,宋應天確實不在揚州,而且顯然這些王八蛋早知道了,會故意提及,只是為了想套他話而已。
果然,下一句,就聽那傢伙開口猜測:“你說,會不會是那姓白的姑娘把宋應天窩藏起來了?”
是有這個可能,但他不想和這豬頭承認。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有任何預設的立場,那會影響你的判斷力。”
他瞥見那漢子握筷的手,微微收緊,那蒸騰的怒氣幾乎迎面而來,他準備應付對方的失控,但那傢伙吃了兩大口的面,控制了自己的脾氣,幾乎是咬著牙說。
“你若找到人,會通知我們吧?”
雖然從頭到尾沒有明講,可這些人顯然早已認定兇手是誰。
“你們有沒有考慮過,兇手也有可能不是宋家的人?一他不耐的問。
“當然,但死者的親人都說,死者生前常去宋家看病,但死者其實沒病沒痛的,死者會去那兒,有別的原因,據我們所查,她們是去會情人的。”
那並不構成理由,宋家門戶長年大開,出入宋家的人多得像秋天的落葉,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兇手。
他再次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難怪這兒的頭頭要特別找他來,這些傢伙非但做事有偏見,而且早習慣蠻橫行事,所以遇見了一個有靠山的,反而不知該如何做事了。
或許是察覺出他的不滿,那帶刀漢子不禁開口再道:“過去一年之內,同樣類似的例子,已經有三起,那還只是我們目前知道的,我們相信一定有更多受害者。蘇兄,你不曾見過宋應天,你若見了,就知為何那些婦道人家會被他如此輕易的迷了心竅。我們相當確信那位白姑娘一定知道他幹了什麼事,至少也會曉得他藏在哪裡,你最好儘快打聽出來。”
就算之前他不確定,現在也確定宋家必定是有人得罪了他們,才會讓這些人緊咬不放。
懶得和這笨蛋多說什麼,他唏哩呼嚕的吸了一大口麵條,低聲道:“那裡出入的人很多,不只是藥鋪,還有學堂,附近農戶、獵戶也會去,我還需要一點時間。”
“人命關天,你動作最好再快一點,大人可不希望出現下一個受害者。”
“說到這,你家大人答應要挖墳,看看那些死者,他這事辦得如何了?”
“死者為大,挖墳不是那麼簡單的。”男人怒瞪著他。“更遑論其中還有一位是前任縣丞大人的媳婦。”
哈,他就知道其中有鬼!
他喝了口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