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不敢動手,若是讓它察覺到精怪,那就不是這種情況了。”
“關陵說的沒錯。”
安昌不知何時站了起來,“精怪是邪祟鬼魅最好的補品,修士之中,就有用精怪餵養鬼魅,比如晉羊修士。”
臧容容聞言臉色一冷,哼的一聲走到一旁。
關陵哭笑不得,“安兄,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其實,在進入荒鎮的第一天,我就發現了一名邪修。”
安昌突然臉色嚴肅地說道。
此話一出,屋內眾人具是一驚,
“那你為何不早告訴我們?”蔣彩珠又急又怒。
“別慌,只是一名學了些左道小術的崽子,不成氣候。”
安昌笑了起來,只是這副笑臉,落在幾人眼中,一下變的陰森起來。
絡腮鬍壯漢眯著眼,“你想怎樣?”
“我打算進行一次大的卜卦,但羅經靈血不足,我需要你們幫我抓住他。”安昌坦然說道。
“你想算什麼?”
蔣彩珠大眼睛目光炯炯。
長鬚男子、關陵等人也望著安昌,等著他的答桉。
“我想算一下,我們此行的命數。”安昌澹澹說道。
臧容容反問:“此前不是算過一次嗎?”
“那是小命數,大的命數,怎麼可能如此簡單。”安昌緩緩搖頭。
“你算的準麼?”絡腮鬍壯漢問道。
“那就要看羅經吸收的靈血多不多了。”安昌答覆。
“我怎麼覺得你的一身算命之術,全落在那羅經上?”壯漢敲了敲槍桿,砰砰響。
“術命師卜卦,不靠羅經,靠什麼?”
安昌看著絡腮鬍壯漢,似笑非笑。
這令壯漢很是不爽。
關陵心頭凜然,他的這位好友,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這樣過了,為何才進入荒鎮幾日,就又有了復發的跡象。
不只是他一個,關陵眼光落在絡腮鬍壯漢身上,暗忖:“修羅經也是如此,難道此鎮除了惡煞之外,還有其他能夠激發人心陰暗的存在?”
臧容容同樣看安昌不爽,“本源不夠,自是隻能依賴羅經卜卦,你也算不得什麼術命師,術命未入品,就永遠都只是一個只能看人面相,而無法推演命格的相師。”
“我就是術命師。”
安昌低著頭,渾身發抖。
這一下,別說關陵了,連同樣有些異常的絡腮鬍壯漢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怎麼了?”
長鬚男子驚疑不定地說道。
關陵嘆息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個銅鈴,咬破手指抹上鮮血。
叮鈴~~~
屋內迴盪悅耳的鈴鐺響聲。
在九人的注視下,安昌漸漸平復下來。
他望著眾人的眼神,歉意說道:“各位,對不住。”
“到底怎麼回事?你的人性缺失了。”臧容容神色凝重的質問起來。“你這種人,最不應該來這裡。”
蔣彩珠罕見的與臧容容意見一致,“一旦激發惡煞,你冒險修煉的術法,將徹底佔據你的軀體,你將不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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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前面也有“醬油宗師”和“喬尼森喬斯達”等兄弟的打賞,又有大家給的一堆月票、推薦票,到了這一步,我再不給點實質反饋,實在是愧對自己那已經烏漆麻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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