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墟上的越鳴流弟子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因為現在的越鳴道場,已經沒了,加上沒有一個能做主的,根本不知道作何反應。
“巨劍道場和妖鬼道場已經同意併入,明日起,這座城只有一個道場,神武道場。”
陳清焰最後說道:“明天記得去神武道場報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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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幟都插上了,這座城更名為神武,變天了啊。”
“是啊,昨天晚上,我都要被嚇死了。”
“想不到神武道首隱藏這麼深,我可是聽說了,連越鳴道首都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神武道首動的手。”
“可能是那個怪物殺的。”
“我妻子的嬸嬸的女兒,是原屹豐道場的弟子,她說怪物被神武道首斬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還能有假,只過了一晚,城裡就剩下一家道場,不是神武道首殺的,還能是誰?”
“萬幸啊,我們逃過一劫,如果神武道首敗了,我們所有人都會被吃掉。”
“誰說不是呢。”
“喂,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下鄉探親,剛回來,城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又是怪物,又是吃人的,還有,越鳴道首真的死了嗎?不能吧?”
“我跟你說......”
神武道場,陳清焰看著妖鬼道首講解妖鬼**義,只覺得大開眼界,
“所以,你們身上的紋身,都是用自己的血,一點一點畫上去的?”
妖鬼道首頷首,“我修行三十七年,為了畫出完美的惡鬼圖騰,錯過了上一次聖武道場。”
“妖鬼流邪門歪道,不是正途。”
旁邊,屹豐道首林駿不屑說著。
妖鬼道首頓時看向他,反譏道:“這叫另闢蹊徑,你一個被時代淘汰的老傢伙,知道什麼?”
巨劍道首盤膝打坐,面前豎著一柄巨型斷劍。
陳清焰對妖鬼流有些失望,不過還是說道:“妖鬼流我也要學,你慢慢教我。唔,我先跟曼森學巨劍流的斷劍術。”
曼森,即巨劍道首的原名。
“巨劍流斷了傳承,”曼森站了起來,輕撫在巨劍的斷裂處,“就如同斷劍失去的一部分,再也尋不回來。”
屹豐道首若有所思說道:“我聽前代巨劍道首說過,巨劍流,其實是叫“邏弈巨陣流”,和屹豐流一樣,有四大絕技,巨劍只是其中一藝。”
巨劍道首點了點頭,“「邏弈巨陣流」出自聖武道場,乃曠古爍今的稀世絕技,實際上,此時的巨劍流,已經不是邏弈巨陣流「巨劍」之藝中的完整技藝,是傳承斷絕後,由歷代道首改良而來。”
巨劍道首盯著陳清焰,“鳴希道首,倘若可以,我希望你能尋回其餘三藝,讓「邏弈巨陣流」重現世間。”
“你的意思是,讓我從聖武道場再拿一份邏弈巨陣流?”
陳清焰問道。
曼森點頭。
陳清焰沒有做出保證,而是說道:“有機會的話,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