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全非的院牆上,俯瞰四周。
“他逃了。”
和尚看向牆後站立的侏儒,“為何不阻攔?”
沒有應答。
鐮刀人鼻子抽動幾下,神色一變。
和尚沉默了片刻,默默走到侏儒面前,伸手一推,侏儒矮小的身體忽然對半分開,血液與器官灑落一地。
“被耍了啊!”
和尚微笑起來,眼神中彷彿藏著毀滅。
......
陳清焰將溼透的衣服脫掉,然後換上一身乾淨乾燥,但不太合身的布衣。
“麻煩。”
他嘀咕著,看了眼被他敲暈,正躺在床上一時半會醒不來的屋主,撿起地上的長刀,繼續練了起來。
雨下了一夜,陳清焰也練了一夜。
翌日,雨未停。
披著蓑衣的陳清焰在林伯出門前堵住了他,簡單把遇到的事情告知後,讓他安心呆在家裡別亂走添亂,然後便直接離開了。
三天後,城外,陳清焰被一行人攔截了下來,攔截的他的,正是鐮刀人、和尚與鋼絲女。
“你們,還是追上來了啊。”
麥田旁的官道上,陳清焰望向對面攔住去路的古怪組合。
“上次不辭而別,這次我們專程過來,送你一程。”
‘送你一程’四字落下時,和尚袈裟浮動,額頭上金光閃耀,卍字金印懸掛天空,強悍的氣勢有如實質般擴散。
陳清焰抬頭,就見和尚已出現在他頭頂上空,六隻手從背部竄出,好似千手觀音結著各種佛印。
先前懸掛高空的卍字佛印旋轉,佛光普照,將泥濘的道路與麥穗照的一片金燦。
被佛光一照,陳清焰頓時受到無形束縛,好似有千金重壓落在身上,逼迫他低頭下跪。
他雙手交叉,握在腰間兩把刀上,長刀一點點出鞘。
與此同時,和尚本體雙手合十,那憑空出現的六隻手掌渡上金箔,霍然壓下,如同炮彈發射,瞬息間將陳清焰所在方位覆蓋。
轟轟轟巨響,官道上突兀地出現一個個大的誇張的拳印,路邊的麥穗更是被快到極致,極具毀滅性的力量抹去。
鐺鐺鐺鐺鐺鐺——
掌印與刀刃對轟,火星飛濺,大量灰黑烏煙冒出。
陳清焰周身雙刀揮舞,斬擊在虛空留下劃痕,快的像一條條纖細繩索被拉伸,腰上掛著的空餘刀劍,更是不斷顫抖,似乎隨時都準備出鞘,迎擊對手。
“縱流刀義!!!”
鋼絲女脫口而出,大驚失色。
鐮刀人身上早已得到怪人武裝,默不作聲撲了上去,與和尚一起圍殺著陳清焰。
鋼絲女卻一反常態的沒有動手。
“你是越鳴道場的弟子?”
和尚袈裟一卷,鬼魅地將陳清焰兩把刀束縛起來。
陳清焰不答,手腕發力,刀鳴陣陣,如同切割牛皮般艱難地刺穿袈裟,解放雙刀。
佛掌扣下,鐮刀趁勢劈落。
陳清焰擰刀抵禦,不受佛光影響,低頭從容避開鐮刀人進攻的同時,一記鞭腿踢出,將鐮刀人轟入麥田中。
ps:睡眠特麼的又顛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