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剩一月藥效就要消失。我不想出意外,除非你們願意再購一粒迷神丹。”
蹲坐的男人搖頭,“沒時間了,就算能買到迷神丹,也等不及。”
女子側過臉看著男人,“只要不觸動惡煞寄主,以惡煞的貪婪,還能等個一年半載,怎麼會沒時間。”
男人呵的一下,“我說的是我們沒時間,你難道不用回麟谷覆命?”
女子登時吶吶無言。
關陵見兩人不再說話,環視周圍,知道其餘幾人雖然在打坐,但肯定關注著這裡,於是繼續說道:
“荒鎮雖然只是野民聚集之地,不堪教化,但祭拜著妖邪鬼祟,可能還有邪修藏匿,我們復甦惡煞後,需要立刻動手。最好......”
“最好能暗中調查周邊。”安昌突然開口。
關陵一愣,後面的話被打斷。
安昌認真說道:“野民祭拜的所謂妖邪鬼祟,不過是一些連精怪都不如的邪魅之物,無需我們動手,只要惡煞出世,便會自己逃命。而願意與野民為伍的邪修,多半是機緣巧合學了幾手旁門左道術法的凡人,這些人連野民都打不過,我們遇見了,直接動手清理,如此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都睜開了眼。
竊竊私語了起來。
關陵面色猶豫,似乎在思量好友話語中的可行性。
“這裡這麼熱鬧呀。”
一個糯糯的女人聲音在竹林中響起。
圍著篝火坐的眾人一下噤聲。
“是臧容容。”關陵站了起來,轉身面向後方。
“許久不見,關大哥修為又有精進。”
伴隨著話語聲,黑暗中走出一名美豔女子。
赫然是崇越古鎮,曾經出現過一次的那位。
“江炳新呢?”安昌皺眉。
“不知道。”
美豔女子臧容容搖頭。
“你們不是一體的麼?”女子忍不住譏諷一句。
“蔣彩珠,你再跟我多說一句話,我就撕了你這張嘴。”臧容容語氣一下冷了起來。
關陵連忙打斷兩人,詢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臧容容走進篝火,施施然盤膝坐下,“他提前離開了,現在還沒到,可能死在了哪裡吧。”
“你們沒有約定一起過來嗎?”有人反問。
臧容容嗤的一下,“那姓江的滿腦子齷齪,我又怎會給他機會。”
“你們同住一地,同用一棵槐樹製成的簪子,郎情妾意,怕是早勾搭在一起了吧。”名叫蔣彩珠的女子陰陽怪氣說道。
臧容容面若寒霜,勐地化身一頭烈狐,撲向女子。
“我說了要撕爛你的嘴。”
“來呀,老孃早就想抽爛你這張臉。”蔣彩珠甩出腰間長鞭反撲過去。
篝火旁,人影縱掠,等到一切平息,臧容容和蔣彩珠二女各自被數人圍住。
關陵面色鐵青,“荒邪之中,還是夜間,再動武,氣血如明燈,你們兩個要尋死,別拉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