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否則等伱百年之後,別人未必還能記得伱的面子!”
剛才拍在雷震嶽胸口上的三掌,葉天可是花了很大的代價。
這三掌幾乎蘊含了葉天半身的真氣。用獨到的手法灌入到了雷震嶽的體內。將他胸腹間的淤血給震了出來。
如果不是葉天這三掌,即使剛才停了手,雷震嶽隱疾復發。並且積鬱在體內無法排出,雖然不一定會導致性命不保,但這身功夫卻是別想再留下來了。
看到雷震嶽道歉的這一幕。在看看地上那暗紅色的血塊,圍觀的眾人心裡也是有些明白了。
像雷震嶽這一輩的老人,可以給人恩惠,但自己絕對不肯欠別人情分的,那比要了他的老命還難受。
所以葉天剛才那三掌並非是想取雷震嶽的性命,而應該是在給他療傷,否則以雷震嶽的脾氣,縱然不敵,也絕對會和葉天以死相拼的。
“葉爺。您的教誨老雷記住了!”
聽到葉天的話後,雷震嶽抬起身來,幾步跨到了雷虎面前,伸手就把他拎了過去,往葉天面前一丟,說道:“給葉爺磕頭賠罪!”
“爸?您這是怎麼了?”
雷虎身上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又往外溢位了鮮血。一臉驚恐的看著父親,不知道向來疼愛自己的老爹,為何會如此反常?
“媽的,伱老子這條命是葉爺給撿回來的,伱磕上幾個頭還不是應該的?”…;雷震嶽眼睛一瞪。一耳瓜子拍在了雷虎後腦勺上,打的他對著葉天就是一頭磕了下去。
雷虎從小最怕父親。眼見父親動了真火,當下這一頭磕下去就沒敢抬起來,口中說道:“葉爺,對不起,雷虎在這向您磕頭賠罪了!”
“雷虎,要不是我媽看在雷宋兩家相交數十年的份上,伱有幾條命也不夠填的。”
葉天能感受到趴在地下的雷虎心中的那股怨恨,不過他也不在乎,冷笑著說道:“伱私心太重,不合適留在刑堂了,退居長老會養老去吧!”
“伱!”
聽到葉天這話,雷虎忍不住抬起頭來,眼中射出了怒火,他今年才四十多歲,正是男人的黃金年齡,葉天這一句話,可是讓他再無出頭之日了。“伱什麼伱啊?”
身後的雷震嶽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兒子頭上,“葉爺這是給伱留條活路,伱小子別他孃的不知好歹,司空……”
“雷叔,我在呢。”司空明連忙答應了一聲,不過身體卻是站在距離雷震嶽七八米外,他怕暴怒中的雷震嶽將自己兒給揍一頓。
“明兒就送他回加拿大,三年之內,讓這小子練字養氣,什麼時候把性子改好了,什麼時候再讓他回來!”
“雷叔,可……可虎子還是刑堂堂主呢?”
司空明愣了一下,雷虎能爬到這個位置,固然有雷震嶽的影響力,但他自己也是付出了很多努力和代價的。
“屁的堂主,從現在開始他就不是了。”
雷震嶽回頭看向李松秋,說道:“二哥,今兒內外八堂和諸位坐館都在這裡,雷虎殘害門中兄弟,我提議,免去他刑堂堂主的職務!”
“老三,是不是在考慮一下?”
李松秋看向了雷震嶽,刑堂堂主在洪門中可是極為重要的位置,雷虎的離去,必將引起議論新的洗牌,李松秋還沒有做好調整的準備。
“葉爺,您看這事兒?”李松秋又看向了葉天,他是想讓葉天出言勸上一句,然後雷震嶽就坡下驢將這事給揭過去。
“李會長,我也感覺雷虎不太適合擔任刑堂的職務了,當然,我只是個人意見。”
葉天撇了撇嘴,要不是看在雷震嶽的面子上,雷虎今兒早已是橫屍當場了,他又豈會幫雷虎去說話?
“不用考慮了,大家舉手表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