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給許大茂,這個自己的心腹一個面子。
於是,李懷德對許大茂說:“這兩天我就下發通知,傻柱因為無故曠工,且在軋鋼廠食堂表現消極
下放軋鋼廠車間進行鍛鍊。”
許大茂聽著李懷德冠冕堂皇的話語,心裡樂開了花。
他在心裡想著:“傻柱你惹我沒有關係,惹我的家人也沒有關係,
但你如果對我的家人動手,那麼不僅僅是一個斷腿就能解決的了。
把你下放車間只是開始,如果你再不識趣的話,那麼再次斷的便是你吃飯的手了。”
當許大茂告別李懷德回到採購科的時候,採購科長李文交待了這周的任務,然後揮揮手讓許大茂回家了。
因為李文也看出來了,許大茂沒有心思在棒梗室裡陪他。
此刻,棒梗室裡只有李文一個人在辦公,其他人全都出去跑業務了。
隨著災年的臨近,越來越多的物資難以收購,這讓李文很是著急,
於是他把手底下的所有采購員,全部派下鄉去尋找物資。
許大茂出了採購科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徑直去了醫務室。
他看到丁秋楠安靜地在那裡工作,便幸福地走到丁秋楠旁邊,關心地問道:“媳婦兒今天工作怎麼樣?忙嗎,累嗎?”
丁秋楠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看周圍的環境,再看看我,
,!
你覺得我是在很忙,還是很累的路上呢?”
許大茂嘿嘿笑著,沒有理會丁秋楠,而是繼續問道:
“我下班了,你是繼續在這裡上班,還是陪我回家?”
丁秋楠抬手看了看手錶,上午10:30,她沒好氣地說:“你趕緊回去,別在這兒礙我的眼。”
許大茂看著丁秋楠可愛的樣子,沒有說話,只是說:“行,那我回家先做飯,
中午的時候我帶飯過來跟你一塊兒吃。”
丁秋楠聽到許大茂如此關心的話語,開心地點頭答應了。
許大茂回到家門口,卻看到聾老太太正舉著柺杖,想要敲碎他家玻璃,
但又明顯有些猶豫,在那兒舉棋不定。
旁邊的鄰居們都在觀察著,聾老太太的舉動,許大茂的心裡不禁有些期待。
許大茂期待聾老太太是否,真的敢於舉起柺杖,敲碎他家那閃亮的玻璃窗戶。
或許許大茂內心深處,暗暗期盼著一場激烈的風波,因為畢竟,在這平淡無奇的日子裡,
能做過一場爭鬥、一場玩鬧,無疑能為生活增添一抹調料。
就在眾人猜測之際,許大茂信步走了過來,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玩世不恭,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微笑。
他站在聾老太太的面前,語氣輕佻地說道:“老太太,您是不是又覺得無聊了?
想找點樂子,想敲我家玻璃玩玩?不過您可別太早行動,逗個悶子而已,您請便。
不過,如果您今天真的把玻璃敲碎了,我保證您有免費的晚餐享用。”
聾老太太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她那雙因年歲已高,而略顯混濁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許大茂,
語氣堅決地說道:“許大茂,你究竟安的什麼心?你安排人把我的孫子的腿打斷,
你難道不知道他已經被,生活折磨得夠慘了嗎?他好不容易恢復了嗅覺,
現在卻又要躺在醫院裡三個月。你就這麼殘忍,
就不能讓我孫子安安靜靜地過一段時間嗎?”
許大茂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輕蔑的笑意,他回應道:“老太太,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誰把傻柱的腿弄斷的,您去找誰,別在這裡平白無故地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