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冰,我看著都冷,可他似乎還挺舒服。我看的呆了,木頭拉我幾次我才反應過來該回去了,被他發現必死無疑。我倆一路上無言,回到房中才覺得一身冷汗都透了。可以肯定先生是位絕頂高手,我倆也有了幾分期許。或許,王爺還是覺得我很優秀吧。
早上醒來是被吵醒的,大門口那邊吵吵嚷嚷哭喊哀求聲一片,我趕忙衝了出去,心裡檢討,怎麼如此沒了警覺!去看時才知是求醫的病人和病人的家人在門口,和光同塵擋著沒讓進,說是先生身體不適。我向和光同塵微微點頭表示歉意,和光一笑,昨晚折騰大半夜都乏了,若不是他們哭的響,我還想睡到中午呢。這麼說,算是不追究了?先生竟如此寬容?話雖如此,可病人還在那裡喊疼喊病的,怎麼就肯乖乖回去呢,正僵著。一個晴朗溫潤的聲音響了起來,是先生!此時先生著了淺藍色長衫,散了一頭白髮,頂著朝陽就走了過來,輕輕朗朗的一個人因為陽光的金色就有了點溫度,看著那麼暖,我看得呆了。後來發現也不是我一個呆了的,都呆呆的看著呢。先生倒沒責備我們失禮,只是一顰眉,說是讓我引路去醫堂,這是準備問診了?
一夕白首的痛,這就放下了?先生,你到底還疼不疼了?怎麼不自己給自己問問診呢?
懵懵懂懂的過了,等到反應過來時,已經在先生面前了。說是要教我和木頭劍法。求之不得,那套劍法我看的豔慕,現下終於能學了。可惜先生教的不是那套劍法,是叫做入海的劍法。使得不順手。入海的招式大開大合,頗有一劍定乾坤之意,我心思多怎麼練不出那麼個大氣的境界來,於是頗為怨恨,覺得先生是藏了好東西不肯教我,故意敷衍我。入海越練越覺得無用,於是,停了。看看挫銳的川流也停了,覺得到底先生還是對我們不經心。想起那夜裡先生練的那套劍法來,於是就有樣學樣的練了幾招。舞起來才覺得那劍法根本就是無聲無相,使了幾招覺得心裡悲苦起來,可提高的倒是很快,練了幾個月就順手了。比入海強了不知有多少。於是明著我還是練著入海,可暗地裡我卻加緊練那套奇怪的劍法。不久練了大半年的入海只得第二層,而那套劍法卻隱隱的露出了鋒利。先生每日檢看劍法時總是略有擔憂,大概是覺得我的入海總也不能突破替我擔心吧。心裡有點覺得對不起他,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誰讓他藏瞭如此精妙的劍法不傳給我。私下裡拉住木頭一起練,我們兩個都覺得那無名的劍法比起先生教的要厲害的多。
紙裡包不住火,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倆千防萬防還是讓和光同塵知道了。本想著狠狠心就殺人滅口,可相處這些日子裡總是有了點情意,沒下得去手,於是,先生便知曉了。先生來時,我倆情況算不上太好,大概無名劍法練得太狠了,氣息亂了,內力也如暴風般在體內狂虐,我根本控制不了,這就是所謂的走火入魔吧。我倆最好的狀態下聯手在先生手下走不了幾招更別說是現在了,如此,還做什麼困獸猶鬥,不如引頸就戮吧。先生出手如風封了我周身大穴,這是。。。要怎麼折磨我呢?我也就算了,木頭是被我拉進來的,不能,不能讓他也受苦,於是就開口求饒,怎麼都行,饒了木頭也好啊。先生聞言微微搖頭,不回答。俯身在木頭耳邊低語幾句,木頭便跪了,和光同塵扶了他出去。我猜先生是饒了木頭了,畢竟他也聽話些,畢竟他也好看些,即使給先生暖床,可也比死了強。我,算是咎由自取吧。閉了眼不再說話,任著先生扶我坐起來,餵了藥,然後一股精純的內力探了進來,和緩卻也堅定的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