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火。”
“這個老滑頭,他的位子,早該換人了!”
趙竑冷哼一聲,繼續問道:
“眞德秀和薛極幾個執政大臣,他們怎麼樣?沒有什麼事吧?”
要是參政大臣們也都遭了,可真是洪洞縣裡無好人了。
陳端常道貌岸然,犯的不僅僅是貪墨,而是枉法。劉弼虐民致死,原因複雜,沒有貪鄙,可以網開一面。
至於葛洪,刑部尚書位置事關根本,不能讓這個老油條再混了。
“陛下,自從反貪法推行以來,真相公幾人都還規矩,雖然有吃喝,也收些禮物,但都不值錢。臣在奏摺上列了單子,陛下可以過目。”
徐良遞上奏摺,趙竑瞥了幾眼,輕輕合上。
“徐良,你把官員們作奸犯科的案件都整理一下,幾個大臣如御史中丞陳端、臨安府尹吳兢、御史唐麟等,都單獨寫好奏疏。後日早朝前,朕一定要收到。”
事到如今,只能是以毒攻毒了。
“陛下放心,臣明日就會辦好此事!”
徐良暗暗吃驚,趕緊點頭領旨。
這一下,朝堂上可是要風起雲湧了。
“另外,徐氏的案子,你親自去辦,先別讓徐氏出行,不能讓人出事。”
趙竑猶豫了一下,繼續道:
“這件事私底下辦就是,不要打草驚蛇。”
既然主和派們上躥下跳,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陛下,徐姬想留下,又不曾失身,曾被逼跳湖,可見剛烈。你怎麼讓她走了?”
徐良詫異地問道。
看樣子,徐姬是想留下。趙竑就不想來個舊情復燃?
“難道把她真留下嗎?後宮一鍋粥,人心難測,個個都有小心思。她應該有更好的生活。”
趙竑搖了搖頭。
皇帝的女人,並不是那麼容易。看看周秀娘一家人畏畏縮縮就知道了。平民百姓的夫唱婦隨,比這可強得多。
更不用說,楊意和李惟名不對付,雞飛狗跳,不要太熱鬧。
話說回來,不搞定朝堂上的這些牛鬼蛇神,他又怎麼可能安心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