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幾個人影過來,瞬間都到了瓦舍門口,一人警惕地問道: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二位,黃將軍是在這裡嗎?他欠我的賭債,我要找他。”
方海笑嘻嘻說完,快步就向瓦舍裡走去。
“幹什麼?你們不能往裡……”
二人下意識上前攔阻,後面的高虎、杜三急奔而上,對著二人,一個直接摟住一人脖子,鋼刀刺入咽喉。一個對著另外一人腹部,連捅幾刀。
二人話都沒說出來,就被刺的血如泉湧,被高虎二人扶入屋內,輕輕放在了暗處,門卻照舊開著,不想讓黃仛多心。
方海順著樓梯而上,走到一大半,和匆匆下來的黃仛碰上。
“你……你怎麼上來了?”
黃仛正在驚詫,二人已經要錯身,方海左手抬肘抵住黃仛胸膛,右手猛刺一刀,直插入黃仛的心窩。
距離太近,猝不及防,再來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黃仛胸口巨疼,身子依著樓梯,說不出話來。
方海拔出刀來,連續幾下,刀刀見血,黃仛有氣無力,軟軟癱倒在了樓梯上。
“放心地去吧!我們是奉命殺賊!”
方海在黃仛耳邊輕聲一句,和高虎上了樓梯。
他們進了房間,高虎對著屋裡驚詫發抖的女人,“噓”了一聲。
“朝廷的密旨,奉旨殺賊。不要叫!否則,我不殺你,你也活不了!”
血淋淋的鋼刀在眼前晃悠,蒙面人凶神惡煞,女人連連點頭。高虎上前,把女人綁在柱子上,結結實實,堵好嘴,二人這才下樓。
三人關好門,從後院翻牆出去,潛回了自己的屋子。
“高虎,要我說,一把火燒了,一了百了。”
方海洗乾淨手臉,換上一身衣服,有些不滿高虎的婆婆媽媽。
“不得牽連無辜,這是三哥交待的。你敢造次?”
高虎換好了衣裳,眼睛一瞪,隨即熄燈。
“一把火下去,先不說傷害無辜,驚動了史彌遠,可能會讓他鋌而走險,壞了大事。”
杜三考慮的多些,想法也周全。
自從改正歸邪後,張三三令五申,要求他們不得作惡。吃喝不愁,自然收心。
“那現在怎麼辦?在這一直待著?沒有這樣乾的,殺了人在原地待著!”
方海一頭霧水地問道,心裡有些後怕。
那黃仛可是殿前司的高官,史彌遠的心腹,殺了他,可不是一般的非同小可。
“怎麼也得等到天亮吧。”
杜三下意識地一句,看向高虎,猶豫道:
“高虎,三哥有沒有說,為什麼非要殺黃仛?”
剛才高虎說什麼“奉旨殺賊”,到底是幾個意思?
黃仛是史彌遠的鷹犬,殺了黃仛,會不會驚動史彌遠?為什麼要殺黃仛?
他的兄長杜二都沒有對他言明,可見此事的神秘。
“三哥沒有說,不過我能猜到,可能和當朝太子殿下有關。要不然,三哥也弄不來震天雷。三哥說了,事關你我兄弟一輩子的前程,只能拿命來拼。你們想想,不是太子殿下,誰會和史彌遠拼命?”
高虎猶豫了片刻,向眼睛放光的二人說道。
“三哥不會害咱們,咱們應該相信他。咱們這一群兄弟,都他尼昂的一條賤命,拼一把,也許能換個錦繡前程!”
張三嘴很嚴,這些都是他猜的。相信結果也八九不離十。
“這是當然!我們肯定相信三哥!”
杜三和方海都是喜笑顏開,剛才的不安和懼怕蕩然無存。
殺黃仛,也只有當朝太子,才會有如此的手筆。太子國之儲君,肯定會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