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
魏思思紅著臉說道,抱緊了田義,手在他身上笨拙地摸索。
田義一驚,卻還保留著清醒,趕緊推開了魏思思。
“別胡鬧!快離開這裡!”
田義毫不猶豫,拉著魏思思轉身就走。
“你怕什麼?”
魏思思一邊走一邊嘴裡嘟囔。
“這裡是金陵講武堂,不是青樓瓦肆!”
田義滿臉黑線,不由分說,把魏思思拉出了樹林。
“誰在那幹什麼?還要不要臉?”
“站住!”
二人剛剛出了樹林,田義正在猶豫要不要過去阻止,遠處有人大喊了起來,似乎正是李唐張洪的聲音。
魏思思心驚肉跳,就要撒腿逃去,卻被田義緊緊拽住。
“不要動!”
已經在樹林外面,要是貿然逃離,反而欲蓋彌彰。
魏思思不動,過了片刻,幾對“鴛鴦”驚慌失措,從樹木深處紛紛鑽出,有人還邊逃邊整理衣服,他們從魏思思二人周圍掠過,奪徑而逃。
田義仔細觀看,不由得暗暗搖頭。
吳旭東、李向東……
狼狽逃竄的男學員,似乎正是講武堂中的幾個權貴紈絝。
這些傢伙,把這些不要臉的東西,都帶到金陵講武堂來了。
李唐帶著張洪幾個教官過來,他們詫異地看了一眼田義和魏思思,點點頭快速離開。
“女的是杜惠和趙曼卿。想不到她們平日裡默不作聲,膽子比我還大。你說,剛才來那麼一下,那個男的,會不會以後不……”
魏思思的話,讓田義大驚失色,他正要催促魏思思離開,卻被對方緊緊抱住。
“田義,到了西北邊陲,你可不能忘了我!”
田義心裡面一熱,溫聲說道:
“忘不了!天不早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剛才那幾個偷歡的男女學員,讓他如鯁在喉,即便他不稟報,以李唐的性格,也絕不會放過。弄不好,連他自己都要挨訓。
還是趕緊回去,向皇帝稟報才是。
講武堂校長室裡,趙竑坐在椅子上,臉色鐵青,李唐等教官小心翼翼,正在向趙竑仔細稟報“鴛鴦”事件。
“都查清楚了嗎?”
看到田義進來,趙竑輕輕點了點頭,目光又回到李唐身上。
“陛下,都查清楚了。男學員是吳旭東和李向東,女學員是杜惠和趙曼卿。錯不了!”
“陛下,就是這幾個。絕不會錯!”
李唐和張洪等幾個教官,一五一十稟報。
“陛下,臣當時也在場邊,確實是這幾個人!”
田義趕緊在一旁確認。
“堂堂金陵講武堂,成了什麼地方,青樓瓦肆嗎?是講武堂還是淫亂堂?”
趙竑忿忿把茶杯一頓,裡面的水都溢了出來。
金陵講武堂,男女偷歡,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陛下,該如何處置他們?李向東被分在了西北邊塞,還要不要讓他動身去西北?”
李唐小心翼翼問道。
這要是鬧大了,丟的可是金陵講武堂的臉,折的是皇帝的面子。
“下半身都管不住,還動什麼身?晚上先不要多事。明日一早,把他們趕出講武堂,不要鬧出什麼動靜。”
趙竑悻悻做了決斷。
一旦姑息養奸,金陵講武堂以後還招不招收女學員?還怎麼管束男女之事?
這可是金陵講武堂,堂堂的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