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訓練兩個來月,就會是軍校……或講武堂的骨幹。
講武堂,軍官的搖籃,一定要早些成立。
“陛下,比試完了,就要進行......訓練嗎?”
田義在一旁小聲問道。
他的訓練,當然指的是佇列訓練,以及各種戰術和火器訓練,包括的也是所有的三千禁軍精銳。
“田將軍,你好,你來了!”
趙竑沒有理睬田義,而是笑容滿面,向田義的父親“田六合”田守信大聲打著招呼。
殿前司幹辦公事,又一個靠裙帶關係的實力派。
“小人見過陛下!”
田六合相貌堂堂,虎背熊腰,比他的兒子田義更是要威猛幾分。
“田將軍,田教官,刺槍術怎麼樣?這些將士怎麼樣?”
“陛下是大行家!老臣佩服!這些將士,許多人都是使槍的高手。陛下放心,給臣一個月,保證他們都出師,都能為陛下所用!”
田六合站直身子抱拳說道,一臉的自信。
“好好好,田將軍,朕靜待佳音!”
趙竑大聲說道,滿面笑容走開。
槍棒教頭,一個月可以成行。但要是火器,尤其是火炮,訓練起來恐怕需要時間。
“佇列訓練、體能訓練、戰術訓練,還有火器訓練,主要是擲彈訓練,以及火炮射擊訓練,一個都不能拉下。訓練從今天就開始,不比賽的將士都要訓練,而且是每天一練。”
想到火器,趙竑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戰爭之神!這也是講武堂將來授課的重中之重,可以單獨設一學科。
“田義,講武堂的教材,都準備好了嗎?”
“陛下,武學的教授博士們正在編寫課授教材。刺槍術和佇列訓練體能訓練已經準備妥當。火炮訓練只是粗稿,可能要邊練邊改。”
田義老老實實回道。
雖然他現在是軍器所提舉,但禁軍訓練的事情,他還得擔著。最起碼火器訓練,他是責無旁貸。
“這是當然!將來還要造各種各樣的火炮,後膛炮、線膛炮、爆炸彈等等,當然要不斷研究、不斷修改,不斷完善。”
趙竑點點頭。科技發展,數年甚至數十年如一日的孜孜不倦,怎麼可能一蹴而就。
後膛炮、線膛炮?那又是什麼鬼?
田義一頭霧水,跟在了趙竑身後。
“王大龍,張正思,出列!”
一處比試場地,許勝大聲喊了起來。
“到!到!”
兩個彪悍的禁軍先後站了出來,二人頂盔披甲,面部帶著護面和咽喉的護具,手持木槍,相對而立,虎視眈眈。
觀者都是睜大了眼睛。王大龍是金槍班的第一勇士,槍術上罕逢敵手。眾軍都想看看,對方能在他手下走幾個回合。
“開始!”
許勝吹起了哨子,手掌揮下。
二名禁軍手持木槍,虎視眈眈,很快鬥成一團。
木槍碰撞之聲不絕,對抗激烈,南宋練武之風濃烈,禁軍更是為諸軍中精銳,這些選出來的軍中好手,尤為生猛。皇帝注目之下,場中廝殺聲不斷,熱烈異常。
場邊觀看的趙竑,也是暗暗點頭。
下層將士的熱血,都被上層君王和士大夫們的無能和腐朽給涼透了。
鬥了十幾回合,一個參賽者一不小心,被對方刺中胸部,重重跌倒,看到皇帝和大臣們在看,面紅耳赤。
“不用灰心,還有機會!”
趙竑微微一笑,溫聲鼓勵。
“謝陛下!”
禁軍單膝跪下,抱拳謝恩。
“陛下!”
周圍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