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80貫了。”
凡是發現裹腳的女子,聽說官府會派郎中,定期去家裡排查。如果發現還在纏足,一次比一次法的嚴格。
“看來,只有不讓月兒纏足了!”
夫人猶豫了一下,輕聲說了出來。
再發現幾次,損失錢不說,只怕自己官人的烏紗帽,也保不住了。
魏思思和史慧玉看的仔細,各自做了個鬼臉,牽馬進城。
“二位,這是出去遊逛了嗎?”
看到是史慧玉和魏思思,杜二滿臉笑容打著招呼。
這兩位女子經常在玉津園練武,他們這些兄弟都認識。
“杜二,做得好!”
魏思思豎起了大拇指。
“杜二,你們什麼時候去金陵啊?”
史慧玉好奇地問道。
“講武堂3月初開課,我們大概2月底過去,到時候還要參加考核,不過問題不大。”
杜二估摸著回道。
“杜二,咱們到時候金陵見!”
魏思思沒頭沒腦地一句,和史慧玉走開。
杜二看著兩個女子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
到時候金陵見,到底是幾個意思?
魏思思和史慧玉走了一段,魏思思眼尖,忽然叫了起來。
“慧玉,那是誰?怎麼看起來那麼熟悉?”
“好像是吳衙內啊!牽馬揹著包袱,那是他父親吧?他這是要去哪裡呀?”
史慧玉看了看,好奇地說道。
魏思思眼珠一轉,馬上起了興趣。
“過去問問!”
“見過吳叔父。”
魏思思和史慧玉過去,紛紛向吳念見禮。
臨安城的權貴,就那麼大個圈子,王公貴族,基本上大家都認識。
“思思、慧玉,你們這是……”
吳念話未說完,就被魏思思搶過。
“叔父,你們這這大包小包的,要到哪裡去啊?”
“思思,皇帝下了旨意,金陵講武堂和金陵大學堂要招收臨安官宦子弟。吳峰非要去講武堂,怎麼也不肯去金陵大學堂。叔父我這……”
吳唸的話,被吳峰不耐煩地打斷。
“爹,說這些幹啥?趕緊走了,要趕渡船!”
吳峰黑著臉向前,無視魏思思和史慧玉二人殷切的招呼。
吳念無奈,帶著隨從趕緊跟上。
“不會吧?金陵講武堂,不會什麼人都收吧?”
魏思思看著吳念父子離開的背影,一聲怪嘆。
“其實吳峰不錯,會騎馬、會射箭,人也豪爽,就是性子太急了些。再說了,一般的人家,不會騎馬不會射箭,哪能比過他們呀?”
看起來,史慧玉對吳峰的印象不錯。
“吳家和皇帝不對付。你說,吳峰去金陵講武堂,會不會是太后的主意?”
魏思思天馬行空,狐疑地一句。
“肯定是這樣!皇帝胸懷坦蕩,志在天下,果然是一代風流人物!”
史慧玉臉色泛紅,幽幽地一句。
“慧玉,我看你的春心動了。你乾脆入宮,直接做了皇帝的嬪妃,天天糾纏在一起,那可比去講武堂強多了!”
“魏思思,你才是春潮迸發!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
史慧玉的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慧玉,不如去錢塘江上,看看春潮去?”
二人停止了打鬧,魏思思興致勃勃,忽然起了興趣。
“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走,去錢塘江看春潮!”
“走!等去了金陵,也許就沒有機會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