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調兵遣將就是。
“樓船夜雪瓜洲渡,鐵馬秋風大散關。陸兄,你就要步著你祖父的步伐,去宋金前線為國效力了。”
陸元廷身旁的杜庶,羨慕地輕聲一句。
他被分在了淮東,在自己的父親揚州知州杜杲部下效力。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丟了祖上的臉面?”
陸元廷低聲嘟囔了一句,感慨萬千。
此身合是詩人末?細雨騎驢入劍門。
祖父陸游瀟灑豪放,自己這個不肖子孫,終於可以步其後塵,縱馬邊塞了。
“陸兄弟,不用擔心。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我大哥會照顧你的!”
曹友萬豪爽地一笑,口水四濺。
“大軍作戰,講究的是令行禁止,萬眾一心。你那麼厲害,怎麼不一個人去恢復了陝西全境?”
曹友聞看了看周圍,低聲懟了弟弟一句。
曹友萬嘿嘿一笑,也不還口。
“曹兄弟,以後就是並肩作戰的兄弟,咱們要同心協力,助校長完成大業。”
餘玠輕聲一句,目不斜視。
“餘兄,那是自然。邵宏淵、郭倬的事情,絕不會在我西北邊塞發生!”
曹友聞鄭重說道,面上卻是平靜。
“到了西北邊塞,咱們練兵,修葺邊防,應以韃靼大軍為假想敵,而不是金人。”
“曹兄弟所言極是。我看過地圖,韃靼一旦進攻西夏,必會切斷西夏和金人的聯絡,攻下鳳翔以西各州縣。我軍駐守三關五州,必會和韃靼大軍遭遇。未雨綢繆,才是上策。”
餘玠的話,讓曹友聞輕輕點了點頭。
這幾天,他也一直在研究蜀口防禦。韃靼大軍西征回來,大機率要對西夏用兵。這樣看來,皇帝屯兵口外,是要未雨綢繆了。
“犯我大宋者,雖遠必誅!不要以為可以欺負西夏,可以欺負金人,就能夠欺負我大宋。到時候,非給他些顏色瞧瞧!”
呂文德跟著開口,臉上的年少輕狂顯露無疑。
“就是,陛下都不怕韃靼大軍,咱們怕什麼?”
曹友萬又跟著開口,依然是大大咧咧,豪氣干雲。
孟珙看了一眼爭論的眾學員,微微一笑。
這些傢伙,一個個桀驁不馴,好勇鬥狠,軍官如此,士氣必然不差,當然不懼外敵了。
男學員意氣風發,女學員也是各懷心事,嘰嘰喳喳。
“李思雨,張正思就要去西北邊陲了。你以後可就是一個人了。”
吳敏對著李思雨,輕聲笑道。
她們這些女學員,都要完成一年,甚至更長時間的課程學習,才能被分配就業。
張正思作為優先畢業的第一期學員,雖然不是佼佼者,但也不差,自願去了蜀口。
“現在不叫張正思,叫張中夏了!”
劉芳凝笑著說道,眼神中都是羨慕。
皇帝校長親自賜名,這份榮耀,可不是誰都能有。
李思雨臉泛紅潮,她向張正思的佇列方向瞄了一眼,收回目光,沒有說話。
“魏思思,聽說田教官也要去蜀口。你會不會春閨寂寞,孤枕難眠啊?”
吳敏輕聲細語,笑嘻嘻說著,滿臉的猥瑣。
“田教官是奉了校長的聖旨,要去西北邊陲建利州兵器製造分司,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你以為他會在那破地方待一輩子?”
魏思思臉上泛紅,不自覺聲音高了一點。
周圍幾個女學員,都是透過來了詫異的目光。有些人眼神中,明顯帶有不屑。
“你不是一直想去邊塞嗎,怎麼口是心非?”
史慧玉趕緊插話,給魏思思做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