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人,湖廣、兩淮各去了100人,其餘100人去了大宋其它各路。”
談完金陵大學堂的事情,兵部尚書宣繒,又向趙竑說起了金陵講武堂第一期畢業生分配的事來。
根據趙竑的安排,四川是未來十年戰爭的集中地,金陵講武堂一半的畢業生都去了蜀口。
“兵部安排的不錯,正合朕意。”
趙竑看著真德秀和薛極,莞爾一笑。
“真卿,令郎真志道,畢業去了蜀口,你不會心疼吧?薛卿,你的孫兒薛坦,在京西可好?”
薛極的孫子薛坦去年講武堂畢業,留在京西南路入伍。真志道年初畢業,隨他去了蜀口,在利州兵器製造分司任職,專司鑄造火器。
“謝陛下掛念。犬子學業馬馬虎虎,勉勉強強畢業。他喜歡上了那些奇技淫巧,去了利州戎司,在利州兵器製造分司就職,老臣甚是欣慰。犬子回家了一趟,弄的老臣差點不認識他。早上起來,被褥疊的整整齊齊,吃飯坐的端端正正,屋子裡打掃的一塵不染。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真德秀和薛極對視一眼,真德秀先開了口。
事實上,兒子的變化,他是十分的滿意和欣慰。兒子性格懦弱,去利州兵器製造分司做事,總比在前線戰場廝殺強。
“陛下,老臣愚孫薛坦寄來家書,說他立志要做大宋的衛青霍去病。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讓陛下見笑了!”
薛極搖頭說道,趙竑和鄒應龍等人,都是笑了起來。
衛青霍去病,看來這些經過講武堂培訓的年輕人,許多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志向。
“陛下,小女在金陵講武堂授學,今非昔比,就是擔心她眼頭太高,不好找婆家。”
宣繒跟著薛極,也插了一句。
“好!國家正是用人之際,讓他們好好幹,不負韶華,不負國家,這才是大宋的新一代!”
趙竑欣慰地笑了起來。
就真志道那個花花公子,竟然能夠改頭換面,去邊塞吃苦,當真是亮瞎了眾人的狗眼。
年輕人是未來,他們的小變化,就是國家的大變化。不出十年,尚武之風必會瀰漫整個軍中,大宋的未來可期。
鄒應龍暗暗搖頭。談著科舉,卻又回到了講武堂。皇帝對邊事之關心,三句話不離本行,躍然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