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心中憐意大起,重重吻在她香唇上,白芳華嬌軀劇烈顫抖起來,玉手纏上他脖子,熱烈地反應著。
良久後分開時,白芳華臉上已多了點血色,微嗔道:「為何仍要損耗真元來救人家呢?」
韓柏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要借唇舌相交時把真氣渡人她體內,好療治她的傷勢,怎知她不是正對他施展手段呢?他的魔種對同是出身魔門的白芳華,別具靈效,只剎那間的工夫,白芳華的傷勢已痊好了小半。
韓柏把她擁入懷裡,笑嘻嘻道:「道理很簡單,因為我捨不得讓你死,縱使你將來再狠心對付我,本浪子亦絕不後悔。」接著又把她移開少許,讓他可盯著她的眼睛道:「可否答應我一個請求?」
白芳華咬著下唇,好一會才輕輕點頭。
韓柏正容道:「在你殺死我前,請不要傷害任何人好嗎?」
白芳華微一愕然,再撲入他懷抱裡,嬌吟道:「韓郎啊!你的想法太天真了,芳華現在是因為決心殉師,才向你流露真情,假若換過一個情況,是芳華佔盡上風,哪會把什麼承諾放在心上。韓郎若真對芳華有情意,就立即下手吧!否則芳華索性自斷心脈,死在韓郎的懷抱裡,若要人家像耗子般東躲西藏,整天怕錦衣衛找上門來,不若痛快地死掉算了。」
韓柏知她因承受不起這次沒有可能翻身的慘敗,決心尋死,嘆了一口氣,低頭找到她香唇,痛吻起來,兩手同時在她動人的肉體上搓搓揉揉。
白芳華舒服得呻吟起來。
韓柏那肆無忌憚,輕薄無禮的雙手,既使她春思難禁,同時又湧來一注注真氣,助她打通因傷閉塞的經脈。
不一會她渾體舒泰。情思蕩漾,不知身在何方,體內生機萌動。當正等待著韓柏為她寬衣解帶,共效於飛時,韓柏連點她數處大穴,使她頓時失去了知覺。
韓柏嘆了一口氣,抱起她朝太監村掠去。
他知道眾影子太監們今晚休想有閒暇回來,所以目下對白芳華來說,這寧靜古樸的小村,將是京城裡最安全的地方。
白芳華雖說狠辣處比得上單玉如,終是未曾有過大惡行,他怎忍心把她送給朱元璋呢?
至於如何處置她,那將是天命教被殲除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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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與風行烈結成夫婦,雖練未成雙修大法,但因谷姿仙自幼築基,都是依循雙修心法,所以特別享受與風行烈的魚水之歡,每次交合,對雙方均有裨益,兼之這些日子來,不但得到不捨和谷凝清指點,又有風行烈這麼好的對手切磋研練,所以功力劍術,均有突破。
此時她展開劍勢,迅眼間向那張昺連攻七劍,有若電光驟閃,劍芒漫漫,以張昺的身手,仍無法硬闖過她這一關。
張昺的劍法專走奇險刁鑽的路子,谷姿仙銳氣一過,他的劍勢立轉凌厲。搶回主動,佔了上風。不過以他的自負,給這美人兒如此阻著勢頭,實在不是滋味。
紅煙擴散至每一角落,不過對他們這些高手來說,縱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亦不會有任何不便。
風聲驟起。
混亂之中,誰都不知道來的是敵是友。
戚長徵剛一刀劈得苦苦支撐的不老神仙跌退往風行烈的方向,大喝道:「來者何人?」
只聽一人陰側側笑道:「本人楞嚴,特來送你們歸西。」
風行烈一聽心中凜然,剛巧此時傳來谷姿仙的一聲嬌哼!顧不得向不老神仙背上補上一槍,倏地移了過去,一槍掃開了張嶽,拉著愛妻往莊節等人所在的偏殿退去,同時大叫道:「我們走!」
兵刃交擊聲中,紅霧裡傳來向蒼松一聲痛哼和薄昭如的驚呼,他兩人顯是首當其衝,遇上楞嚴和他手下的主力。
以向蒼松的身手,楞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