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清楚?”
林翠兒點頭,“沒錯,因為我和二姑娘是坐著同一駕馬車去的。”
“那件斗篷,我不會認錯的。”
看了一眼徐望月,林翠兒快速低下頭,繼續說道,“後來我去看了奪燈王的熱鬧,想去羅江邊上找二姑娘一同回來。”
“結果看到有人將燈王送了給她,她還扔在了江邊。”
“我實在是看那燈王好看,所以就撿回來了……”
林翠兒的聲音越來越輕,不敢再抬頭去看徐望月。
她眼下知道了,孃親沒騙她,這盞燈王真是惹麻煩了。
徐望月站在一旁,越聽越迷糊。
她想去探究林翠兒臉上的神情,她卻始終低著頭不讓自己看見。
眼下她想到兩種可能性。
第一,林翠兒在說謊,可她為何要編排自己?
她們也算是交好,她沒有必要害自己。
第二,她的確看見了。
可穿著天水碧色雲燕細錦斗篷之人,並不是自己。
齊嬤嬤點頭,“不錯,翠兒姑娘並未說謊。”
“老奴已派人去查過,當日還有旁人也見到了有一位戴著面具的公子奪了燈王,送給了一位穿著這件斗篷的姑娘。”
徐望月還沒反應過來,齊嬤嬤已將一件斗篷遞到了她面前。
“二姑娘,這是我方才去你院子裡搜出來的,正是翠兒姑娘口中所說的那件斗篷。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有。”徐望月雖然不清楚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可卻知道必須要保持鎮定。
“嬤嬤手中的斗篷確實是我的,可這樣的斗篷世上不止這一件。遠的不說,我長姐也有一件一模一樣的。”
徐望月話音剛落,就聽徐瑤夜的聲音從祠堂門口響起。
“我們姐妹情深,素來喜歡穿一樣的衣服,可是不代表我和庶妹你會做一樣的事。”
方才齊嬤嬤來棲梧院裡請徐望月,徐瑤夜原本是要一起來的。
可大抵是她剛剛受了驚嚇,一陣腹痛,修養了一下,這才剛過來。
想不到她一來,就聽到徐望月說這樣的話。
徐瑤夜在碧玉的攙扶下走上前,看向徐望月,滿臉痛心疾首,“你怎能做出這樣的事?把侯府的顏面置於何地?”
“又如何對得起徐家,對得起父親?”
原本她過來的路上還曾經猶豫過是不是要救她,可此刻徐瑤夜已然下定了決心。
若是對徐望月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
眼下她們姐妹二人都有這件斗篷,如果私會外男的不是她徐望月,難道是自己嗎?
更何況,從前自己需要她,是需要一個人和裴長意同房。
眼下連顧家三郎都知道了此事,也是時候讓侯府知道自己懷有身孕了。
徐瑤夜抬眸看向了婆母趙氏,“母親,都怪我沒把庶妹教育好,平白折損了侯府的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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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望月聽著她們所說的話,想在腦中將此事梳理清晰。
這整件事對她而言,實在亂如一團麻線,她始終找不出那個線頭抽絲剝繭。
眼下齊嬤嬤手中的斗篷和燈王,便是兩把利刃,懸於她的頭頂。
她百口莫辯,不知應當如何解釋。
那斗篷府裡便有兩件,可她不可能去攀咬長姐。
祠堂裡的眾人,也絕不可能信她。
徐瑤夜轉過身,關切地看向徐望月,“望月,是長姐將你帶入侯府的。”
“你莫怕,若此事是真的,你且坦白從寬,長姐會為你求情。”
徐望月堅定地搖頭,“我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