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人因為槓桿效應被從掃帚上甩脫,三個人最後都重重地摔在黃沙地上。諷刺的是,赫奇帕奇的找球手正在此時將金色飛賊牢牢地抓在手裡,不過,這時候可沒人關心這個。
教師團隊速速奔向場中受傷人員,三人都已經因為巨大的衝力昏了過去,表面看來都只是些微的擦傷而已。在經過檢查後,麥格教授發現多瑞克的傷勢尤為嚴重,整條右臂已經粉碎性骨折,看起來要在醫療翼住上不少時日。
麥格教授將質疑的目光投向懸浮擔架上的菲奧娜,鄧布利多接受到了這個眼神,決定稍後做一個初步的調查。
斯內普教授將生骨靈帶到醫療翼的時候,鄧布利多和龐弗雷夫人正在談話,白巫師顯然沒有打算隱瞞心腹。
“看來今天多瑞克先生將會有個難忘的夜晚了。”斯內普諷刺道。
“生骨靈雖然效果好,過程的確不好受。”龐弗雷夫人不無同情。
鄧布利多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事件發生時我明顯感到了某種防禦的力量,波比你在為卡卡洛夫小姐換衣服時有無不妥,你知道魁地奇比賽是不允許攜帶魔杖的。”
龐弗雷夫人顯然不滿意校長對於一個還在昏迷的小女生有這樣的揣測:“我已經檢查過了,完全沒有不該出現的東西。”
“那卡卡洛夫小姐有沒有比較奇特的隨身物品?”
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後,校長被激怒的龐弗雷夫人以病人需要休息為由轟了出去。斯內普在一邊看著多瑞克被喂藥,今天的生骨靈滋味特別奇妙,病人被嗆得臉色發黑。隨即藥效開始發作,病人難受地臉色發青。斯內普在旁感到十分愉悅,他踱過一個昏迷的格蘭芬多蠢貨的病床走入屏風後面,菲奧娜正安靜地睡在病床上。秋日下午的陽光灑進來,使女孩淡金色的長髮熠熠生輝,整個人好像一個純淨安穩的天使。斯內普抿唇冷笑,睡著的時候還算天真,內裡分明是一個渾身秘密的小惡魔。
魁地奇比賽受傷事件最後並沒有定論,鄧布利多在和斯內普、弗利維商議後,將事件定性為古老貴族家庭的血緣保護魔法作祟,因為據弗利維教授所述,卡卡洛夫小姐的魔咒實在是差強人意,絕無可能在未攜帶魔杖的情況下施展魔法。最後白巫師只能告誡全校師生,魁地奇作為一項娛樂賽事,禁止任何故意的人身傷害行為,因此整件事件中沒有任何人再被追究。
菲奧娜得以置身事外,只有她知道那一刻發生了什麼。在那個大塊頭身體撞擊上來的一剎那,她腦中瞬間反映出“protego(盔甲護身)”,事情就是一個無聲無杖咒語那麼簡單。而在所有人都迷信魔杖的情況下,事情又出人意料的複雜。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寫教授番外的,但是回來晚了,看來是寫不成了,改成明天掛,今天先發篇存稿上來。
我自己做了個封面,大家能看到嗎?
番外1 斯內普的一天
10年來,斯內普從未有幸在清晨的陽光沐浴下醒來,魔藥辦公室所在的地窖終年陰冷潮溼。就如過去的每一天一樣,斯內普是在一個破舊的布穀鳥鐘的鳴叫下疲憊地睜開眼。
昨夜入睡的時候已是凌晨時分,但是不用指望魔藥教授會像那群沒有理想、沒有追求的小巨怪一樣一覺睡到自然醒。斯內普的自律嚴謹一向最為人稱道,甚至有時有固執不知變通的嫌疑,只是他把這些非議一律當作過眼雲煙,分毫不放在心上。
斯內普躺在床上略清醒了一會兒,慢騰騰地起身站到鏡子前。昨晚躺上床時自己已經睏倦不堪,連袍子都沒有換,頭髮則因為數天來熬製提神劑早已油膩不堪,臉色一如既往的蠟黃,如今更是平添一分黯淡。斯內普難得覺得自己也無法忍受鏡中的形象了,他朝著自己施展了清理一新,衣服立刻挺括起來,頭皮則在經歷一陣刺痛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