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前朝有些富貴人家豢養的死士就像這樣,與本家又密道勾連,外面卻瞧不出什麼來。”
“聽說廣平郡王麾下幾位,個個都身手矯捷。”
盧孟臣踱著步子,將於景打量了一圈。
於景踱了幾步走到屋內,“我沒說這地不要了,還有人住呢。”
“是誰住在這裡?”宋則追問,“莫不是廣平郡王也豢養了效忠的死士?”
虞侯上前恭敬道:“卑職依盧將軍之令查了廣平郡王麾下的將領,其中有一位喚作林牧的將軍好幾日不見了。不知是何緣故?”
於景看了一眼盧孟臣,“虞侯見過林牧?”
盧孟臣不置可否,反而說道:“聽聞這位林將軍身手了得,在下早就想討教一番了。”
“那容易。”於景揚起嘴角,“他今日正好在王府裡。”
不多時,林牧已站在眾人面前。
盧孟臣按著劍柄上前幾步,盯著眼前人。
“林將軍?”
“在下林牧。”
於景捏著帕子抵在鼻尖,斜了一眼盧孟臣,“林牧在這裡了,固安郡王和盧將軍有何疑問就只管問了吧。”
盧孟臣瞟了一眼宋則,腰間劍鞘裡“刺啦”一響,頓時抽出一把劍直直地指在林牧眉間。
“本將自幼習武,熟悉各方門派,只要是交過手的都能認得出來。”
林牧面色不改,抱拳道:“在下從未與盧將軍交過手。”
“哦?”盧孟臣死死盯著林牧,“或許有過?只是林將軍忘了呢?”
說罷,盧孟臣將自己的手中的劍扔向林牧,自己則解下劍鞘直逼林牧面門而去。
林牧迫不得已飛身接下劍,動作有些僵硬,“盧將軍見笑了,在下不善使劍。”
“無妨!”
盧孟臣握著劍鞘抵住在林牧的胸膛上,眼神有些輕蔑,“能跟在廣平郡王身邊的絕非等閒之輩,莫不是受傷了使不上力氣?”
“還是不屑於和我比試比試?”
“不敢。”林牧揮過劍來,刺向盧孟臣。
“好。”盧孟臣大喝一聲,一躍而起,踏牆而去,引著林牧持劍追去。
林牧幾招使得中規中矩,攻防一轉,盧孟臣步步緊逼,緊盯招數。
“林將軍可是住在這裡?”盧孟臣問。
“不住,這是王妃的陪嫁。”
“林將軍的招數有些虛浮了,莫不是苦練受了傷?”盧孟臣又問。
“沒聽說過苦練傷了自己的。”
“聽說林將軍對廣平郡王忠心耿耿,去哪裡都跟著,不知道王爺入宮會不會陪同前往。”
盧孟臣話一出口,林牧似有些分神,他乘勢而上,挑開了林牧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