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說:“若是你見過她了,她要和離,你就幫著她說服家裡人;若是她不願意,你也講明利害關係,試著去其他地方幫著她。”
於景點點頭,呆呆地望著宋隱,嬌嗔著說:“王爺教育人起來一套一套的,不過我今天月事沒來。”
說著,於景起身要出去。
“這大晚上的去哪裡?”宋隱拉住了於景的手,滿臉討好地看著於景,“外面下著雪呢,有什麼事叫他們進來吩咐……再不成吩咐我就行。”
於景嘴角一勾,順勢推開了宋隱的手:“當然是和扶翠她們去說些姑娘家家的事情咯。”
……
醉春煙裡,沈欣瀾滿面愁容,將來自己這一兩個月來的委屈盡述。
於景這才知道喻綰秋竟然辱罵沈欣瀾。
沈欣瀾不願意讓喻綰秋進府,沈欣瀾也不願意和離。
回府的路上,於景有些怏怏的,忽然被一陣吵嚷聲驚擾。
還不等於景開口問,高岑隔著簾子回說:“王妃得稍候一會兒了,前面鬧了個奇聞。”
“什麼奇聞?”扶翠半掀了簾子探頭朝前面望去。
高岑忙回:“說是戶部尚書秦大人家的長子秦渡當街捅傷了固安郡王府世子爺。”
於景有些詫異,“這是為什麼?”
轉念一想,這兩位都是永安城裡的浪蕩子,奚落道:“不會是因為教坊司新花魁柳依依打起來了吧?”
高岑還未來得及答話,於景忽一陣眩暈。
扶翠一臉欣喜地望著於景:“姑娘……你月事推遲,剛才又吃不下東西,不會有喜了吧!”
於景托腮琢磨著這話,眼角浮動笑意。
翌日,於景懷孕三個月的喜訊傳到了趙府。
家宴上,宋隱說懷孕一事得慎重,目前只有兩家知道,待過了五個月再回稟外傳。又宣佈於景要在孃家小住十天半月。
報恩寺裡,喻綰秋陪著喻老太太進香。
和尚們見了是廣平郡王妃的孃家人前來,殷勤不斷。
喻老太太見於景風光無限,勸了喻綰秋先不要入白府,不如趁機攀附上宋隱,這可比做白應卿的小妾強多了。
喻綰秋與白應卿並沒有多少感情。
不過是白應卿需要一個聰明的內助,喻綰秋需要一個出頭的機會,眼下既有這個機會,她自然是心動的。
“可是她防我和防賊一樣,我進不去廣平郡王府,”喻綰秋將香奉在佛前。
喻老太太神色自得,“知道今天為什麼帶你來報恩寺進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