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忙讓庭桉守了規矩獨自坐好,忙說:
“庭桉還小,不懂事呢,如今正是發奮讀書的時候,親事過些年再說吧。”
喻老太太冷冷一哼,鬆了庭桉的手,坐直了身子,語氣也拿起了腔調,“寂兒這個當家的還沒有張口,就輪到你談論哥兒的婚事了?”
趙寂哪裡看得上喻紅豔,更看不慣著喻老太太,回道:“說到底子瑩還未出閣,庭桉自不必著急。”
話說的一來一回,喻紅豔的鼻孔也微張微合。
喻老太太撇了於景,甩開了喻紅豔的手,冷笑道:“我瞧著你們姑娘也快十七了,寂兒挑著門下老實的就成了,難不成還要攀上什麼公侯王府嗎?”
薛夫人面有慍色,吩咐於景領了庭桉回屋去。
喻綰秋見狀,也悄悄拉了正在氣頭上的喻紅豔跟了出去。
見孩子們出去了,薛夫人這才笑著將前幾日如何去廣平郡王別院赴宴,又見了才貌絕佳的林姑娘一事說了,“瞧著這樣子,老王妃是認定這位林姑娘做媳婦的了。”
花姨娘聽了這話,朝著喻老太太翻了個白眼,訕笑道:“阿彌陀佛。照著夫人這麼說來,那些個痴心妄想要把女兒嫁入王府的人家,豈不是都落了空了!”
“哎呀,誰不知道廣平郡王一表人才,出身高貴,恐怕之前有不少人家想塞了女兒孫女什麼的去,老王妃這才接不完,趁著這個機會搜給叫了去呢。”
聽著花姨娘肆意取笑自己,喻老太太面色白一陣紅一陣子,又不好發作,只得忍下這口閒氣,將滿肚子的怨恨都轉向了薛夫人和庭桉。
外頭,喻綰秋一改往日的靦腆沉靜,反倒是先同於景、庭桉說笑了起來。
於景自從赴了廣平郡王府的宴回來之後,也琢磨了個大概,冷眼瞧著喻綰秋是厭棄了喻紅豔的樣子,想著她也領著這樣一個妹妹也是難捱,面上也緩和了些。
說了幾句,喻綰秋見庭桉面容不展,也識趣地帶著喻紅豔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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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知其所止,何以人而不如鳥乎。出自《大學》。意為:孔子說:“小黃鳥棲息在山丘上,是它知道它應該停留在什麼地方,難道人還不如鳥嗎?”
[2] 君子恥其言而過其行。出自《論語》。意為:君子認為說得多而做得少是可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