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景噗嗤一笑,“這話要是母親聽了去要難過了。”
“這不會,”宋隱向於景挪進了些,夾了菜喂到於景嘴邊,“從前母親和父親也是如此,我才學得一二,再說了母親有了父親疼,你由我疼,這才是呀。”
“希望以後能多過些安生日子吧。”於景鼻尖有些酸,“我眼睜睜瞧著那些姑娘被黃書嵐利用,心中實在不是滋味。”
宋隱將眼睛聚在於景面上,“那些姑娘我讓人去瞧了,其中不乏有姿色尚佳的,保不齊就是送入官員家中去的。”
“真不知道黃書嵐背後的是什麼人,到底要做什麼。”
宋隱沒有接過這個話茬,“你猜猜醉春煙背後的老闆是誰?”
於景得意一笑,“我也是才打探清楚了,據說是個官員家眷開的,具體不知道是誰了。”
“不過想想真是後怕,”於景放下筷子,“從前我很多事情都是在醉春煙裡談的。”
“包括和白應卿悄悄約在一起商量事情?”
於景瞧著宋隱一臉醋意的樣子,不禁打趣道:“說起來還是和你私會得比較多。”
“糟了,”於景眉頭一蹙,“那黃書嵐不知道為著她背後的人探了多少訊息去了。”
“這就不怕了,我們那麼多秘密都在醉春煙裡,又過了那麼多日子,要是黃書嵐真的透了出去,那麼我們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於景沉思了片刻,“又或許是她背後的人無心和我們為難呢?”
“你這倒是提醒了我,”宋隱彎著眼眸望著於景,“又或許醉春煙就只是普通的酒樓,真正有貓膩的就是宅子裡那些女子呢?”
於景盯著宋隱紅潤的唇珠失了神,抬頭見他正垂著眼眸看著自己,忽有些不好意思,隨手端起茶盞抿了口。
“吃飽了?”
“嗯。王爺秀色可餐。”
宋隱暗笑著將於景的羞澀收入眼底,托腮瞧著她,“又來招惹我,現在你不方便,我先記著。”
……
棋盤前,檀香嫋嫋起。固安郡王妃落了最後一子,身子往椅背上一靠。
“瞧瞧吧,”她往邊上瞥了一眼,“王爺您瞧,那小姑娘多有趣。”
宋則遲疑著拿起了畫像,上面印著阿本為春燕畫的像。
“廣平郡王府前些天丟了的小姑娘,祖芳,你怎麼關心起這個來了。”
固安郡王妃拿著手指點在宋則手中的畫像上,“廣平郡王府為找這個小丫頭都急瘋了,想必是大有來頭吧。”
“你想拿這個做文章?”
固安郡王妃冷冷一笑,“若是這女孩是暗探遺後,或是什麼逆黨遺後,那廣平郡王府該當何罪?”
宋則輕笑著將畫像放到一邊,也歪在椅子上,“宋則不會通敵的,靖順帝也不會相信他通敵。於公,靖順帝給他的夠多了,於私,他和戎人也好土厥人也好,可是血海深仇。”
固安郡王妃緊了緊下頜,抬眼盯著宋則咬牙道:“那就從他身邊的人下手。宮裡的人是該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