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雖然多,但是從未打過馬球,身上又有傷,眾位別笑話就是了。”
幾個公子也不能再推辭,翻身上馬。場上雖然有來有回,可都是變著花樣的讓著宋隱,打了幾圈,宋隱也覺得無趣了,也就下了馬。
此時,於景也徐步走到了場外,見到宋隱出來,笑著迎了上去,抿嘴一笑,故意問:“王爺好球技,怎麼不打了?”
宋隱無奈一笑,隨手將韁繩扔給林牧,低聲道:“你也奚落我。你今天怎麼也不上場去?”
於景靦腆一笑,轉過頭去,說自己不舒服。
宋隱急忙追問是怎麼了。
於景躲避不過,側身望著宋隱悄聲道:“王爺別問那麼多就是了。”
“到底怎麼了?找大夫看過沒有?”宋隱一本正經地追隨著於景躲避的眼神,見她敷衍著不肯說,又準備叫林牧來吩咐。
於景見敷衍不過,湊近了一步,低著頭道:“姑娘家的事情……你別大呼小叫的。”
宋隱頓了頓,將信將疑的望著於景,問:“當真不用?”
於景搖搖頭,說:“只要注意著別冷到凍到就行。”
“這裡風大,那咱們過去吧。”宋隱說。
於景淺笑道:“這裡陽光好,風也暖和,還能和你說說話。”
宋隱伸出手掌停在空中,覺陽光和煦,照著人身上暖洋洋的,深邃眼眸下的臥蠶飽含笑意,上揚的嘴角邊上綻出淺淺的月牙紋,說:“那好,咱們就在這裡說說話。”
場上換了一批人,兩人中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並排站著,愜意自在。
於景忽嘆道:“要是……要是我們以前就能這樣站在一起就好了。”
“那時候你騎在馬上,一眼也沒有看我。”宋隱淺笑道,思緒回到了從前,眼神中盡是溫柔,回憶道:“我記得那時候也是春天。”
從前於景還未被賜婚,自己戍邊回京,正趕上先皇后邀請永安貴胄踏春打馬球,宋隱也被強拉了去,也是那一次,他初見於景,從此撥亂了心緒。
於景眼神中添了幾分悵然,轉而又笑道:“那時候滿場的貴女,都樂呵呵的偷瞧王爺呢,王爺真的一眼就看見我了?我記得那天我妹妹是最出色的,還被皇后褒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