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範圍。
“二爺,您貴人事多興許是忘了,小店的租費是下月才到期呢,容我這個月再籌措籌措,下個月一定親自送到錢老大府上,絕不敢耽誤”王越心裡有數,如果今日交了這租費,下個月這幫人還得找由頭敲他一筆,開了先例以後只會被越發盤剝的厲害,即便到了官府,靠著畫押的租賃協議拿這幫人也無可奈何,何況這些人和衙門本身就牽扯不清。
“砰!”
“放屁,姓王的你別給臉不要臉,今日我大哥親自登門,你還賣什麼乖!”一直沒發話的黑粗漢子一巴掌拍在一旁的四仙桌上,登時就把松木桌面打出一條長長的裂縫,足見這一巴掌的力道。
“唉!黑子,別嚇著王掌櫃,都是街坊鄰居,王掌櫃知道怎麼辦!”面無表情的錢老大終於發話了,手底下一文一武已經替他把此行的目的說清楚了,接下來就看王越識不識相了。
王越雖然是個沒有武學根基的常人,但混跡這商街二十餘年,靠情商和手藝在這街上攢了些面子,今天這群混子大白天趕了他的客人不說,還對他一個掌櫃軟硬脅迫,胸中登時騰起一股火氣。
“錢老大這是何意,小店的租費不是不交,只是約定的時日尚早,況且這些日子生意不濟,還要容我多些時日湊一湊。”王越隱忍不發,他不相信這光天化日的,三人還能砸店傷人不成。
“呵,王掌櫃是不給我錢某人面子啊!話都到這個份上了,錢某人也不賣關子,今年情況比較特殊,這匾費由一年一收改為一年兩收,今日就是這第一收,年底還有一收,王掌櫃可聽清楚了?”錢老大臉露猙獰的邪笑,他不狠不行,欠繳的敬銀若是月底不能補齊,他這個分堂之主的位子岌岌可危,容不得他不發狠。
“什麼?交了十餘年,為何說變就變,我這小店本就盈利微薄,你這租費如果一年兩收,我還不得賠本關張?”王越沒想到這姓錢的如此蠻橫,這租費本來就高,再翻一倍他豈不是白給這幫無賴打工。
“哼!姓王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拿不出銀子,你這店就別開了!”
此時花溪居內,雙方劍拔弩張,一邊是錢老大三人來者不善,另一邊是王掌櫃和幾個膽大的夥計堅守不讓,場面一時間僵持不下。
“錢老大,今日你若是來捧場吃酒的,小店給三位免單,若是尋釁滋事的,怨不得王某人報官府處置了”王越撂下了句自認為能鎮住對方的話,卻沒想到對方不怒反笑。
“哈哈哈哈,報官?”錢老大從王越的口氣已經知道對方的態度了,今日若是收不上這租費,自己也難逃分堂革職的命,至於報官被拿對於他這個黑幫慣犯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大事,了不起總堂疏通一下,只要不染上命案,官府一般三五日就拿錢放人了。
“我倒要看看,今日誰能站著走出這扇門!黑子!”錢老大朝黑粗漢子使了個眼色,
這漢子會意,三兩步走到店門前攔住眾人的出口,這漢子滿臉兇相,膀大腰圓一看就不是善茬。
“你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豈容你們欺壓良民!”王越心底一橫,今天理虧的是這三個賊人,斷然沒有任人宰割的道理,轉身喊了一旁身材最結實的學徒呂六兒和後廚夥計喜樂兒,“你們倆去報官,這賊徒如果敢攔人,定叫他們吃官司!”
錢老大一臉冷笑,對這些開店跑堂的夥計,他是半分都沒放在眼裡,
“讓......讓......開”兩個夥計壯著膽就要往門外走,看著眼前的黑粗漢子,身後又是平時待他們不錯的王掌櫃,一時間只能硬起頭皮故作鎮定,指望攔路的漢子畏懼官府的威勢給他們主動讓路。
黑漢子面露不屑,餘光看了堂內的錢老大一眼,得到對方的點頭暗示,嘴角露出邪笑,
雙手一手一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