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這樣的實力已經不弱於四鎮堂主了,當然要納入風雷堂給一個長老的名分。”
“如果是三境大成呢?”
“嘶~如果是三境大成,我仁義堂除了您和副堂主,恐怕無人能壓得住他,未必是好事!”
“哈哈哈,不見又怎知不是好事呢?你帶我去接引他們吧,不在正房見了,顯得生硬疏遠,帶他們去內院偏廳。”
“是,堂主!”
方百棠背手走在前面,身後跟著錢大海和方青牛兩人,從正房旁邊的穿堂徑直走入內院,
這穿堂不同於前院的垂花門,此處戒備尤其森嚴,尋常僕役都不敢近前來,四周足足站了六個霹靂手大漢,
至於暗處有沒有警戒,方青牛此時尚且無法察覺,不過他三境大成的實力能清楚的感知到危險,就像被人從暗中窺視一樣,身體裡內勁不自覺的加快運轉以備反應。
“如果我用那招爆發內勁,短時間提升環境的感知和捕捉力,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窺伺我的暗樁?”搖了搖腦袋,阻止自己亂想,此刻都進了黑窩了,難不成還跑得掉?
正院和內院間,穿堂的一眾霹靂堂弟子見是方百棠,不敢多問,紛紛拱手讓行,
三個人緩步而過,一個拐彎踏入內院,
這內院不大,四合的院子比起正院來顯得不那麼寬敞,
但是不同於正院的忙碌和嘈雜,內院給人一種小家碧玉淑女版的文氣,
居中一棵百年樹齡的大樟樹被修剪的形貌挺拔,四周花圃也被搭理的紛繁錦繡,好一幅大戶人家錦繡內宅的氣質。
“大海,方兄弟,兩位自行進去吧,堂主已經在廳內等候了。”
兩人拱手道謝,不再耽擱時間,錢大海當先一步推門進入偏廳,方青牛緊跟著進了屋內,
偏廳內,一個紫衣中年人身坐主位正品著茶盞裡的鳳尖,不用說就是仁義堂大當家,
方青牛一進門就仔細端詳了此人的容貌,五官普通算不上出眾,但臉廓稜角分明,雙眼丹鳳,面板興許是曬的多了略有些銅色。
“錢大海,拜見堂主!”要說行禮最快的還得是錢大海,不過不同於剛才對方百棠的九十度躬身禮,此刻錢大海直接單膝下跪,雙手抱拳,實打實施了個門下禮。
錢大海這麼一弄,搞得方青牛很尷尬,自己雖說目前並不是仁義堂的人,但此番打的就是來投靠的主意,見了方百棠隨便拱拱手也就罷了,但見了堂主僅僅拱手禮似乎又有不妥,何況旁邊的錢大海一個膝蓋都磕地上去了,弄得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招呼好。
“大海,自家兄弟起來說話,旁邊的小兄弟也不必拘禮,這裡是偏廳又不是正廳,沒那麼多規矩,來來來你們坐下,嚐嚐我新得來的‘鳳尖茶’。”
一句話便化解了方青牛的尷尬,他雖然才十六歲,但酒肆裡見的官販商賈多了去了,這初次見面的中年人實在是老於人情世故,讓方青牛不免心生好感。
“大海,你辛苦了,分堂事多又雜,你把一眾兄弟們照顧得當,還為總堂分擔了許多壓力,不容易啊!”
聽了這話,錢大海原本侷促的樣子,瞬間變得有些激動,眼眶裡都憋得通紅,“砰!”又是一個單膝跪地,
“堂主,屬下感念您寬宏大度,實在內心慚愧,今年就我們分堂年敬尚有不足,您不僅不責罰,還對我如此褒獎,錢大海就是肝腦塗地,也定不負堂主所託。”
“起來說話,你錢大海什麼脾氣我不知道麼?快,起來起來!”中年人神情隨意,似是在和自家弟弟說話一般,絲毫沒有威嚴和架子。
“是,堂主。”從地上站起來重新落座後,錢大海整理了下情緒,朝中年人說道,
”此番前來,大海除了向總堂彙報分堂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