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些故事,戴長風倒對他另眼相看了,一介草民膽敢挑戰豪門子弟,真是越來越對他戴長風的胃口了。
“這謝老九是知道我脾氣的,他想讓我教你,助你一年內力挫這山上的精英子弟,重重的打臉那些主張門閥世家出身優先招錄的長老,好幫他重塑登雲山的選拔規則,當然,也順便讓我出口惡氣!”
說到出口惡氣時,戴長風眼望窗外高山,聲音都凌厲了不少。
頓了片刻,他轉身看著方青牛,神色很嚴肅,
“我教你一年,但你我不是師徒,一年內你若成功入山門,自然有山上的長老做你的師傅!如果你入不了山門,你我的約定也到期結束,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如何?”戴長風的話很堅定,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與前面討酒喝的諂媚樣子反差鮮明。
“你有半天時間想清楚了,如果同意就今晚子時到城南的土地廟找我,過了子時我就當你拒絕了,以後也別再來求我。”
“是師傅......長風叔”方青牛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惹得戴長風一陣後悔。
“慢著,少了一條,帶半斤酒來,沒酒不教拳!”
戴長風說完,轉身就跑,生怕被這個楞頭小子纏上了,剛剛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都把他那破布的衣裳弄“髒了”,哦不,是“更髒了”......
得了戴長風的許諾,方青牛激動了好一會兒,藉著這個由頭厚著臉皮去後廚找沁兒說和,小姑娘本來就是要他給個臺階才肯下來,藉機逗了他幾句氣也就消了,說沁兒又機靈又會來事兒呢,都不需要方青牛開口,小姑娘就足足裝了大半斤的花溪釀,還準備了佐酒的小菜食盒,備好了讓方青牛帶去,人情世故拿捏得比她娘還清楚。
“你這個呆牛,雖然不知道你要跟大叔學什麼,但一定是厲害的本事,我看大叔雖然穿著落魄,但言談氣度都不是普通人,第一次去怎麼著也不能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