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外,還有一件要事須向您當面稟報。”隨即朝一旁喝茶的方青牛看了一眼,繼續說道,
“堂主,這位是我在苦荷鎮結識的方青牛兄弟,方兄弟為人仗義,又練得一副好身手,聽聞堂主招賢納士,我仁義堂義氣幹雲,因此特來拜見堂主。”
“哦?”紫袍中年人喝著茶,定睛看向同時看著自己的方青牛,兩人目光相交,互相都有些吃驚。
“敢問方兄弟,今年多大?”
“回堂主,小子虛歲十七。”
“方兄弟可知道我仁義堂的營生?”
“略有耳聞,焦州江湖四大幫派,各自的產業都有所長,雖不知總堂和其他分堂的買賣,但苦荷鎮錢大哥這兒實在是清楚的很,為此還打了一架,哈哈哈。”
“堂主,事情是這樣,前些日子我去罩管的鋪子收租,與掌櫃起了衝撞,不巧方兄弟就在這鋪子裡立足,雙方各為其主就打了一架,哈哈哈,不過事情揭過去了,我和他不打不相識,彼此義氣相投,因此引薦給您認識。”
“嗯,你親自動手了?還是手下出的手?”
“呃~黑子出的手,就是總堂派給我的霹靂手,被方兄弟一掌掀翻在地。”
“小兄弟不簡單吶,本堂的霹靂手都是二境入境或小成的實力,小兄弟能勝,可見實力尤在其上啊。”
“何止是其上啊,堂主,我大成也打不過他。”
“什麼?你不是說手下出手的嗎?”
“黑子下場比鬥,我隨後跟著偷襲得手,最後黑子被打翻了,我見打不過就認輸了,方兄弟因此沒動我分毫。”
“#¥%&,錢大海,你他媽下次說話說全咯!”
中年人心中駭然,打敗一個霹靂手不足為奇,但錢大海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兩人聯手仍然不敵,且錢大海說的很清楚,他還是偷襲得手,最後仍然敵不過這個少年,足說明眼前這個相貌平平無奇的少年,實力絕不低於二境瓶頸。
整肅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紫袍中年人再看了方青牛一眼,
此時怎麼看怎麼覺得他順眼,心裡已經盤算著自己的風雷堂怎麼安排他了,
“方兄弟,剛才失態了,本堂雖然做焦州地界的生意,但講的是‘仁義’二字,對普通百姓秋毫無犯,對自家兄弟義氣當先,賺一些商賈官販的錢財,經營一些黑白兩可的產業,不幹傷天害理的勾當,在焦州江湖上也略有幾分薄面。”
“小子明白,來時路上也與錢大哥聊了不少,如果仁義堂做的都是殺人越貨的買賣,我今日就不會上門拜訪了。”
“方兄弟儘可以放心。”略一猶豫,中年人問“我也問一句,方兄弟為何對我仁義堂有興趣?說句實在話,焦州城四大幫派,我仁義堂是後起之秀,雖然這些年發展迅速,但底蘊還不及另三家,道上兄弟都知道,我也不藏著掖著。”
“呵呵呵,堂主為人坦蕩,錢大哥性格直爽,我一個窮小子無所謂什麼門派底蘊,只求脾氣相投,有足夠的時間修煉武學即可。”
“哈哈,這還不容易,我仁義堂不說武學招式齊全,適合二境瓶頸者修煉的功法也不下數十種了,足夠方兄弟你研學了。”
“呃~堂主,方兄弟可不是二境瓶頸,我與他交手時連他出招的動作都看不清,眼前一閃黑子就飛出去了,恐怕論實戰的本事,也只有堂主您出手才有勝算了。”
“#¥%&,錢大海......”
“你他媽下次說話再給我磨磨唧唧不講全了,我讓你去雜役處養豬......”
從內院偏廳出來已是中午,按錢大海說的,方青牛的實力恐怕還在副堂主之上,這話中年人不太信,但他清楚以錢大海的尿性還不敢對他撒謊扯閒篇,這少年應該是三境的實力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