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
方青牛把他的計劃和盤托出,兩個姑娘從憤怒到疑惑,從疑惑到好奇,最後才將信將疑地問道,“真的?母貓...那個...的時候,真的像嬰兒啼哭?”
“當然,簡直與嬰兒啼哭一模一樣,我們崇州養貓的多,夜裡母貓叫春的時候到處都是嬰兒哭聲,見怪不怪了。”
“呸~難怪你好色,原來你家連貓都沒正經的~”
“嘿~這也能栽到我頭上啊...”
“噗嗤~”兩位大小姐止不住痴痴傻笑,著實把肚子都笑疼了。
月黑風高,萬籟寂靜,一聲嬰兒的啼哭聲突兀間打破寧靜,
周遭除了幾家院子裡的老狗叫了幾聲外,竟然沒有一間屋子發出半點響動,
村東頭十幾戶人家,只有七嬸家西屋傳來微亮燈火,在這黑漆漆的夜裡彷彿一盞招魂的燈塔,醒目而飄搖。
“嗷~”
“嗷嗷~”啼哭聲綿綿不絕,帶著初生的稚氣,讓人心生憐憫。
此時,院外幾個模糊的虛影連閃,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悉數來到院牆根下,一雙異於常人的全黑瞳仁從門縫外窺伺進來,院子裡平靜如常沒有一點動靜。
一根細長慘白的手指插入縫隙裡輕輕抬起,手臂粗的門栓以極輕柔的姿態緩緩落下,接著兩扇木門向兩側平移開啟,不大的院落就這樣對著黑夜敞開了懷抱。
就在院門開啟的一剎那,三個虛影依次閃身進入院子,看體型約莫比正常成年男子高一個頭,四肢與普通人無異,只不過粗壯些,身上的獸皮衣褲蔽體,只露出手腳和腦袋,要說最醒目的還是那慘白的膚色,如果被起夜的人看見了,恐怕以為撞見了什麼山精野鬼,嚇都把人嚇死了。
此時,這三個虛影藉著夜色的隱蔽,還是老樣子分工行動,一個走出院門在外把守,一個趴在屋牆底下接應,剩下一個故技重施開啟了房門隻身進裡屋偷孩子,一切都按部就班十分熟練。
“老二,讓老三手腳麻利些,做完今晚這一樁就換地方了,這村子剩下兩家不好下手。”
院外把風的不知用了什麼密語,說著人族聽不懂的話,給院裡接應的白皮怪人傳達指令。
“老大,老三的本事你還不知道麼,這戶人家白天還大著肚子夜裡就生了,這伏羲族的女人身體弱又是早產生子,給老三點時間,免得這伏羲族的崽子還沒走幾步就死了。”
“不要大意,我這斷手就是拜那伏羲族少年所賜,這戶雖然是普通族人,但他們族中厲害的人物足可以與你我抗衡,這村子有沒有這種人物還不好說,所以萬事小心,別在最後關頭翻了船!”
“是,老大你放心吧。”
牆根下叫老二的白皮怪人說完這話,斜眼瞥了一眼正在堂屋躡手躡腳鼓搗物件兒的老三,兩個人相視一笑,對老大的話有些不以為意的樣子。
“我說老二,大哥最近怎麼回事,自從斷了一隻胳膊做什麼都謹慎加小心,害得我們倆上次被昆圖兄弟嘲笑人慫膽小,媽的!這麼下去,族裡還有哪個女人肯跟我們!”
“他的話你就聽聽得了,誰叫他比咱倆早半刻出來,這次族裡讓我們分頭蒐羅伏羲族幼童,再有二十個就夠一百人了,到時候族長血祭召喚角蚩巨人,是需要連同自己的生命一同獻祭的,族中上下都知道老族長命不久矣,據說這次蒐羅幼童誰的功勞大,老族長就會把黑巫杖給誰,到時候族長之位自然傳承,誰不想拼死一爭?”
“那倒是,咱們呼羅家要是拿到了黑巫杖,第一個讓昆圖家的人跪倒在黑杖前,太真家的女兒也要當我的女人,哈哈哈哈~”
“老二、老三,你倆磨嘰什麼呢,趕緊幹活兒~”門外一聲呵斥,兩個得意忘形的貨才緩過神來,把不滿掛在臉上,懶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