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問底,只是笑著擰住陳厲的耳朵。
“今天我不再追問,不代表我信了你的鬼話。”
“哪天到了該讓我知道的時候,你必須把你的那些秘密都說出來,不然……”
“哼哼,有什麼後果你自己掂量。”
她知道陳厲對她有所隱瞞,一定是為了她好。
對這個男人,她早已深信不疑。
雖然這個男人是土鱉,更是個有時很賤,有時很氣人的混蛋。
可是,這個男人是真心對她好,她早已無條件的相信這個男人。
“疼疼疼,耳朵要擰掉了。”
陳厲痛呼大叫,呲牙咧嘴的很是誇張。
“裝什麼裝,我根本就沒用力。”
秦悅雅很清楚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道,可還是鬆開了手。
隨後,她神色一肅。
“我今天有聽舅舅說起魏家的客卿嶽如山,此人不僅擁有近乎九階的境界,還心狠手辣,是個做事滴水不漏的老狐狸,六扇門到現在都沒有掌握治他罪的證據。”
“以暴制暴,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確是對付魏家和嶽如山的最好的辦法,可事情鬧得太大,哪怕月宮宮主賞識你,也會權衡利弊後將你交給六扇門。”
“你別覺得我是在嚇你,上位者做事從不講人情,眼中只有利益。”
剛才陳厲對她玩了文字遊戲,她才誤以為陳厲是月宮宮主身邊的大紅人。
她之所以會被陳厲誤導,是因為這和她的猜測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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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厲在申城是人生地不熟,為何做任何事情都順風順水?
除了身後有月宮宮主這麼一位大人物,還能是因為什麼。
“老婆放心,我心裡有數的。”陳厲笑著將秦悅雅摟進懷中,“區區一個魏家還不值得我放在眼中,明天我親自去一趟魏家,保證輕鬆拿捏嶽如山,絕不會鬧出多大的動靜。”
“嶽如山是近乎九階的境界,你怎麼拿捏他?”
秦悅雅眉頭皺了起來,盯著陳厲看了片刻,也沒辦法確定陳厲是真的不將魏家,不將嶽如山放在眼中,還是在她面前為了面子吹牛。
“你和我說實話,你到底是武者還是術士,自身又是什麼境界?”
她作為枕邊人,始終沒鬧明白自家男人到底是什麼境界。
爺爺、母親和舅舅,給出的答案都完全不同。
爺爺說陳厲是七八階左右,母親說陳厲應該是八九階,可舅舅說陳厲是半步先天境,甚至有可能已經踏出了後半步,早就是先天境武者了。
可是,陳厲和她說的卻完全不一樣。
“我是術士,下山前才踏入七階。”
這是陳厲之前說的,現在還是這麼說。
秦悅雅眉頭皺的更緊了。
因為她無法確定陳厲說的是不是實話。
這個男人哪都好,就是藏得秘密有些多。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不然哪天讓我知道你在騙我,我保證把你的耳朵擰下來。”
秦悅雅一臉冷笑,對著陳厲做了個擰耳朵的手勢。
陳厲連忙捂住兩個耳朵,信誓旦旦的說道:“我說的是實話,我是七階術士。”
秦悅雅呵呵了一聲。
她不信,但又有些信了。
因為她覺得陳厲沒必要騙她。
可是,陳厲一向是十個屁九個謊。
她根本就無法確定哪句話才能信。
不過,她沒有再逼迫陳厲。
陳厲心中卻是嘿嘿一笑。
他的確是七階術士。
可他沒有說自己是武術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