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女人的身份如此介意,怕是刺激他的人是位女性!
豪不在意自己裸露的後背,君熙翹起二郎腿抖啊抖啊抖,嘴裡還不停的哼著小調,閉眼享受不自然的安逸也算是人生一大樂趣!
心裡說著別人**,自己又何嘗不是!君熙自嘲的笑笑!
“那人沒找到!”
突然出現在她耳邊那溫柔的聲音,不用睜眼也知道,肯定又換了張臉!
“什麼人沒找到?”憑空冒出來那麼一句話,誰會聽的懂!
“典當鋪的老闆,他跑了!”
才半天的時間而已,他竟然已經查到那老闆捲鋪蓋跑人的事。還真不是普通的厲害!
“他跑了難不成還要我幫你去追?”跑了很合情合理!如果他花了重金才買回來那塊令牌的話,根本就無需逃跑,可他就只花了一頓午餐的錢,心虛的拿在手裡,又怕自己回去跟他討回來,才收拾好家當索性一走了之!
“他跑了,你就得留下!”他總算說出了重點!
“令牌不在我手裡,我和那老闆又沒什麼血緣關係,你留下我當人質也沒用!”
“可是你知道了這件事!”
知道也又罪?
“我不能讓人知道令牌不見了,當然,也就只有死人才不會洩密!”
君熙笑著問,“你要殺我?”意思已經十分明瞭!
裴冷爵微微搖頭,輕笑出聲,“我暫時還不會殺你,在你死之前我要你替我完成一件事!”
他要她死,還得命令她去幫他辦事!這人的腦子比她還要稀奇!原來山外有山這話一點也不假!
“說吧!要我做什麼!”君熙大大方方的接下生前最後一樁任務,等著他下令!
“噓——”裴冷爵伸出一指覆上君熙紅唇,慢慢把她摁回床上,“這事不急,以後再說!不過……要不要在臨死前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
又是個淫魔!
君熙微勾著嘴角,冷然看著他俯下的身子,“你不會是想帶著面具和我**吧!”
裴冷爵一愣,第一次聽見女人說的如此直白!彷彿羞恥兩個字她從來都不知道怎麼寫!
面對即將**她的男子還能如此坦然,到底是在偽裝,還是真的無畏無懼?一向自視甚高的他此刻有點琢磨不透眼前的女人!
裴冷爵探出右手指尖抵住君熙娥眉正中,像是要透過這般來看透她,讓她徹底暴露自己!
她只是個女人罷了!
君熙平攤雙手,躺在羽柔般滑絲的白色床單之上,閉上雙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樣。
白臉歪了歪腦袋!“你不反抗?”她不像是個聽天由命的女子!
他生性多疑,就怕她暗下毒計!
裴冷爵兩手撐在她臉頰左右,靜靜等著她的反應,可等了許久只等到她均勻的呼吸聲,連緊張的急促都未曾聽見。
奇怪的女人!
“沒興趣了!”
裴冷爵起身背轉,拖起花色長袍,輕柔的步伐像只幽雅的花豹,無聲無息消失而去!
像只死魚般的女人是男人都站不起來!
一直微笑的面容分不清他是樂是怒,猜不透他下一秒的動作!
慢慢睜開幽暗的雙眸,深邃不見底,君熙伸出併攏的五指,透過月光盯著指縫間那一絲銀光。
他說的不錯,他們兩人一樣帶著虛偽的面具。被拆穿後的自己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君熙想了幾秒暗自失笑,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從不考慮長遠,只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如今那男人渾身帶著血氣般的威脅,給人感覺他就是鬼王,一個有野心的鬼王!掌管一切生殺大權,他要人死於三刻,就決不拖到四時。而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