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前輩的虛空鐲,還有堂陽季作為藏寶之鑰的幾方符契,其原理卻非武道所可以涵蓋……”
還是以d&d的法術系統來作類比吧,武道就好比是防護系、塑能系,術法則包括了其餘的預言系、咒法系、變化系,等等種類,兩者有其共通之處,但修煉到高深領域,兩條道路就截然分開了。武道世界也有煉器系統,但造出來的大多是些神兵利器,或者什麼飛車啊、能量炮啊之類玩意兒,想搞隱身戰機都難上加難。
所以就理論上而言,武道世界就不應該出現虛空鐲、堂陽季符契之類時空性的法寶——即便唐瑩也能縮地成寸,但那跟造出或者連通一個異空間,以及把人瞬間從大陸傳至海島,水平高低絕不可同日而語。並非天地法則限制了術法的發揮和術法類法寶的產生——要不然張祿也不能跟這兒使符籙——而是因為武道為此世的主流,術法修煉一向被目為小道,沒前途,所以搞的人不多,總體水平也很次。
有多次呢?就好比地球上的手彩師一般,也就耍點兒最簡單的障眼法罷了,只夠跑江湖賣藝的。
所以這事兒啊,好比說地球一直是個機械社會,突然出現一個以魔法為原理的法寶,那多麼奇哉怪也。好吧,其實天垣世界也有部分術法存在,就假設地球上也有一小撮魔法師,可以耍手彩,但他們突然間推出一件魔法世界頂尖高人才可能造出來的法器,那正常嗎?
聽了張祿的疑問,唐麗語不禁淡淡一笑:“你這倒算是問到點兒上了——其實我天垣世界,自然也有高深的術法存在……不,應該說,曾經有過高深的術法存在。”
根據唐麗語所說,天垣世界其實最早是術、武並重的,具體多久之前,她也不能給出一個準確的年份來——或許還在信史時代之前吧。但後來競爭日益激烈,術法家們卻往往去鑽研一些與鬥戰無關的術法,越探越深,越走越遠,結果紛紛隕落,術法就此一蹶不振,變成了武道獨尊。
打個比方來說,某位術法家精研生物之道,可以使草木繁盛,結實累累——人首先都會想要滿足自己攝取能量的需要的——結果這事兒讓個武道家知道了,要搶他的田地,上門去一拳就把術法家給斃了,從此這門術法便徹底失傳……
當然啦,最理智的做法是收服這位術法家,讓他為我種地,但人類在爭鬥之中,本身很多行為就不可能理智。
“故此包括我的虛空鐲在內,都是上古術法師所遺留下來的寶物,如今已無人能再仿製了。”要不然唐瑩也不會對她這件寶物如此上心,為此要親自前來海外尋找——你當她是為唐時章來的麼?怎麼可能;你當她是為唐瑩來的麼?來之前都不能確定張祿還活著……
倘若以如今的技術還能造出虛空鐲來,即便花費再多,又豈能難得住身為“太皇太后”老佛爺的唐瑩?
“原來如此,”張祿拱著手微微一躬腰,“多謝前輩解惑。那麼在下以為,此處洞窟,正是堂陽季藏寶所在,只是咱們沒有符契為鑰,故此才不得其門而入……”(未完待續。)
第九十五章、石門驚變
張祿此前兩回找著藏寶,那都是利用了堂陽季遺留下來的符契——一是“青景符”,一是“赤明符”——“biu”的一聲空間穿越,瞬間從大陸轉移到小島上,並且直接落到深邃、漫長的甬道正中,然後他背朝著水汽濃郁的方向一直走啊一直走,才能找到一扇石門,用符契開啟石門,後面是藏寶的秘室。
可是這回他們並沒有循著如上正規渠道而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偷了一個懶,作了一次弊,沒有鑰匙就先找門。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性:這沒有鑰匙,也便沒有門呢?
要說如今的天垣大陸上,對於術法的瞭解自不必說,對於使用術法的經驗和探測術法的感應,張祿都可算是第一人。這一方面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