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那師父,盈盈就是北辰嘍?”
“嗯,按道理應該是如此的。”
“不會吧,您也不敢確定?”聽到師父的回答,各位徒兒只有一個反應,太失望了。他們心目中那個嚴肅萬能的師父也會發生這種事。看到他們的反應,一旁的風天翔特別開心。“我就告訴你們,不要對他有太大的期待。他還是十幾年的那個混小子嘛!”
“我可以證明盈盈就是星辰。”在這麼亂的情況下,幸虧還有理智的人站出來。喜天恩猛地拉住盈盈的領口的衣袖,將她的領口掀開。“孃親,你幹嘛啊!”
“娘子,女兒的清白誒——”
“夫人,這——”在場看到豪放孃親的舉動都紛紛嚇得後退了幾步,幾名男士更是別過眼,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
“孃親,你到底要幹嘛啊?”盈盈倒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是對孃親突然的動作很愕然。
“我要看清楚啊。”喜天恩快速地瞄了一眼就立刻將女兒的衣領拉好,才轉過頭:“你們都可以回頭了。”
“娘子,你到底為什們要——”掀女兒的衣服,而且還是在那麼多人面前。雖然自己平時也很狂狼不羈,不過面對這個來自異時空的娘子,有時還會有落後的感覺。“你不覺得這樣有點太過了嗎,你看那些混蛋——”
“你給我閉嘴!”不愧是妻奴一號,風天翔乖乖地閉上了嘴,委屈地看看女兒,意思是不是爹地不幫你討公道,而是你孃親太強了。盈盈看都不看又在耍寶的爹爹,徑自問娘:“是不是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我就是北辰?”
“嗯,在你的後頸部確實有一個‘辰’字,當年我和你親孃並不明白是什麼意識,現在才知道這就是你身份的證明吧。”
“那可以確定的就是盈盈就是北辰,那麼——”慕容天蕾指指玉簫,“大師兄,你是誰啊?”
玉簫苦笑:“我也不知道啊,我身上似乎沒有可以證明的證據。”
“誰說沒有呢。”臣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又是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來了。(他已經完全沒有那種神秘感了)“我這裡有你的一塊玉佩,似乎是從你出生的時候就和你一起存在的。”
“玉佩?”盈盈馬上過去接過臣手裡拿的玉佩,突然笑了。“玉哥哥,你還是玉哥哥哦!”
“什麼啊?盈盈,也讓我們看看嘛。”
“不要。”盈盈趕緊將手中的玉佩藏起來,“你們猜猜玉哥哥會是哪一個星君?”
“不用猜了,你不是已經說了嘛。”天恩很無奈地看著還搞不清情況的可憐的孩子們。她更關心的是謹羽和銀到底是什麼星君?“臣,你知道謹羽和銀是什麼星君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師父有說過,時機一到,他們自己就會明白了。”臣微笑地回答。突然,慕容天蕾叫起來:“我知道大師兄是什麼了?”
“是什麼?”
“玉衡星君對吧?”說完,她很很神氣地對著沒猜到的哥哥笑笑。
“真的是嗎?”
“嗯,這塊玉佩上的確寫著玉衡。”盈盈還是把玉簫的玉佩拿出來給大家看了。玉簫並沒有特別在意自己的玉佩,也沒有想要看的慾望,他只是如同往常一般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師弟師妹們開心熱鬧的景象。這時候,臣來到他的身邊。“師父?”
“玉簫,你不好奇自己的身世?”
“我能理解我的父母,他們不想要這個殘廢的兒子,我有師父、師弟師妹,現在還有盈盈已經很滿足了。”這個孩子就是太懂得滿足了,這樣的他總讓人心疼。臣思考了一會兒,終於輕聲說道:“如果你父親想要見你?”
“不必了。”二十幾年前他們拋棄了他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現在也沒有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