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逃離他身邊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她心中有對於演繹人生的渴望。
然而只要是跟她身體有關的事, 在傅勁深面前都是頭等大事,他幾乎是像個操心的老父親般狠心糾她早睡,她實在睡不著的時候,居然還跟他講起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歪理,義正言辭地說:“熬夜是在拓展生命的寬度,同樣長的二十四小時,我們熬夜的人,能比你們早睡的做更多有意義的事呢。”
傅勁深快被她的無理取鬧給氣死了,然而她在他面前肆無忌憚胡鬧的模樣,他居然還覺得好他媽可愛,實在狠不下心來教育她,嚴肅正經在她委屈巴巴的小表情下不攻自破,他壓根拿她沒辦法,只得換種方式。
她跟他扯歪理,他索性一點道理都不和她講了,男人身強體壯,長手長腳地將人捉住,掌心探入她薄薄的睡衣內,臉上換上了蔫壞的表情:“行,不睡,我們知知要拓展生命的寬度,那我也得陪著。”
梁知還沒反應過來,某處柔軟就被他懲罰性地捏了一下,她下意識地喊了句“疼”,雙手攥緊小拳頭砸在他肩頭,一點委屈都受不得地控訴:“你幹嘛呀……”
“我們早睡的人犧牲點,陪著你們晚睡的做點有意義的事。”
他掌心很燙,靜謐的空氣中,他越發沉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梁知這下知道他是當真生氣了,他手上的動作利落,還沒三兩下,她粉嗒嗒的小背心就已經被他抽出來捏在手中了。
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搶,以往她無論從他手中搶些什麼東西,都輕而易舉,他向來是讓著她的,如今男人就躺在身側,大手離她只一小段距離,可任憑她怎麼搶,也沒法佔到一點便宜,他身材高大,要是不讓著她,她壓根敵不過他。
她心中有些慌,少女十八歲的記憶裡,沒有經歷過人事,傅勁深心疼她,也不曾再像過去那樣強迫她,很多時候被她勾得實在受不了了,也只是壓抑著自己淺嘗輒止,她隱約知道兩人結婚的三年以來,很多事情肯定是有過的,可她暫時還沒有做好最後一步的準備。
她揪著他胸前的睡衣布料,他垂眸,唇往她的頸邊湊,梁知心跳得很快,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是自己喜歡的人,可到底心裡還有少女的那一道坎,傅勁深吻得很專心,懷中是他日思夜想的寶貝,他收斂太久,難得釋放,多少有些情難自禁。
她起初還覺得他只是用這種方式來教訓自己,然而幾分鐘過去之後,越發感覺他要來真的,小姑娘心中害怕,便生出些委屈,她小手顫巍巍地抵住他臉龐,而後小腦袋不管不顧地扎進他胸膛,臉頰貼在他溫熱的胸膛,阻止他進一步動作,而後她嗓音悶悶地從下面傳來,小姑娘對他這樣的懲罰實在有些害怕,認錯的姿態很明顯,她纖長的手臂軟乎乎地搭上他腰間,輕聲道:“好嘛,我好好睡,你別這樣好不好,我有一點點……害怕……”
傅勁深脊背僵了片刻,他也知道她是真的害怕,她記憶中還沒有過這種事,心裡抗拒也在所難免,男人深吸一口氣,只將她緊緊攬在胸膛,這種事情記不得,他當初對她過分了,以至於她哪怕死都想要逃開,車禍之後選擇性失憶的部分,也正是同他相處的三年時光,他其實暗自心酸過好多回,她誰都記得,可獨獨將自己忘得一乾二淨,三年的相處,他自以為用盡全身心去愛她,將所有別人想要卻如何都得不到的東西都一一捧到她面前討她歡心,他以為這樣就能換來一個女人對他發自內心的愛,然而心是好的,方式卻錯得徹底,那樣禁錮的愛帶給她的卻是傷害和最不堪的回憶。
這段時間以來他想了很多,他私底下抽出不少時間一次又一次地往陸隨的事務所去,拋開多年的高傲虛心求他指導,把所有的面子都丟到地上,只為能找到最好的方式與自己深愛的女人好好相處。
就連陸隨都忍不住吐槽了,過去想要和這個三百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