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會有上次那麼有趣。
因為少了一個人。
心突然又開始有點難受起來。
後來,我問唯一略有交情的西索,這種持續了七年的不舒服感覺,這種怎麼努力,怎麼繁忙也忘不掉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他用看白痴的眼神望了我一眼,繼續疊撲克牌。
不該問的。
墳
我狠狠喝了三大杯水,才將情緒穩定下來。
那個小男孩一直在旁邊關切地看著我:“姐姐,一口氣喝太多水不好……”
“……謝謝提醒……對不起,能讓我安靜一會嗎?”
他點點頭,將杯子收走後離開了屋子。
這是一個冷清的小店,除了我以外一個客人都沒有,那個叫米特的女人開啟一支紅酒,趴在桌上,一杯杯喝起來。
我走過去問她:“可以給我來一杯嗎?”
酒意在她臉上劃上紅暈,她半睜開眼睛,順手拿了一個杯子給我:“煩惱的時候,喝幾杯就好了。”
我一口喝了下去,但還是覺得煩惱。她開始和我絮絮叨叨地說起話來:“獵人有什麼用!!!當了獵人的都是混蛋!!什麼東西有那麼好!!我最討厭獵人了!!!”
“嗯,獵人都不是好東西。”我附和,又想了想:“不對,其實獵人裡面也有好的啦。”
差點忘記自己也是獵人……
“5歲……我從5歲就只注意他,獵人有什麼好啊!!!!一個個都離開這裡……混帳!!混帳……”米特開始酒後憤怒了。
她不停地說話和大罵,不過她後面還說了些什麼我沒聽到,因為幾杯紅酒下肚……酒量不好的我就開始兩眼發暈,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早上,小鳥的鳴叫聲將我喚醒,掙扎著爬起,宿醉後的腦袋非常疼,好像要裂開一樣。這是第一次沒有和俠客或芬克斯輪流戒備的沉睡,感覺很不安心,總覺得會給人偷襲,還是不要喝酒比較好。
我隨手拿起衣服穿上,緩步走下樓,正在擦桌子的米特對我綻開一個極溫柔的笑:“你好點了嗎?怕你不舒服,所以沒叫你。”
望著那張同樣的臉,我覺得她好像和我昨天見到的那個喝酒怒罵的女人是兩個人……
她見我失神,放下抹布走了過來,關心地問:“ 你昨天聯絡上同伴了嗎?”
我苦笑一下,搖搖頭:“我可能錯過了船隻,請問這個島叫什麼名字?”
她奇怪地望著我:“鯨魚島,你不知道?”
感覺這個島的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我趕緊回答:“我第一次跟人來,很多東西不太清楚,這裡回大陸怎麼走?”
“去大陸的船過兩天才有,這裡船隻比較少。”
“有沒有更早一些的班次?”
她搖了搖頭。
我突然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貌似我身上沒有現金付賬,趕緊問道:“這裡有沒有刷卡機?我用信用卡付賬可以嗎?”
米特將店裡唯一一臺刷卡機拿了過來,可是我怎麼刷,我的卡都顯示不能使用……
完了,俠客那小子大概是把我的銀行卡凍結了,難道要我在這個小島上實施搶劫或盜竊?島上連外人都沒一個,完全與世隔離,動手的話不是昭告天下是我乾的嗎?難道要我為了一頓霸王餐殺人??感覺超沒品……而且我也不太喜歡隨便殺人……但如果她硬要我留下來洗盤子怎麼辦……我想快點回去。
殺好還是不殺好?洗盤子還是不洗盤子好?
正在思考下一步怎麼辦的時候,米特似乎看出了我的尷尬,笑笑說:“算了,你似乎遇到難處了,這頓我請你好了。”
聽到這種貼心的話語,讓我非常感動,真是善良溫柔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