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比較喜歡那個穿和服的,他來和我們傳達庫洛洛的訊息時,我們給了他一張脫離卡去和團長報告現在情況後,就立刻出遊戲過來這裡了。”
正在想酷拉皮卡怎麼處理時,小杰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將酷拉皮卡的現狀告訴了他,他立刻說過來接他走,考慮到酷拉皮卡也是為了阻止飛坦“虐殺“我們才受此重傷,讓我很是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對小杰說:“他們分了一張大天使呼吸卡給我,可以治療一切傷口,如果需要的話可以讓給酷拉皮卡,反正我傷不重。”
小杰拒絕了我好心的提議,他說:“酷拉皮卡絕不會接受蜘蛛的恩賜,我也不會,既然貪婪大陸有這張卡,那我就自己去找好了,奇牙他們還在裡面等我。”
“既然你這樣說那就算了。”我將小木屋的地址告訴了小杰,芬克斯將俠客抱起,大家一起撤退去指定的地點和庫洛洛匯合進入貪婪大陸,
伊路米也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任務已經取消了,另外警告了我一下,讓我以後小心一點,最好還是別加入蜘蛛,我對著警告只是苦笑沒有答應。
俠客那小子再欠扁再混賬,我也拋不下他,所以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事實上,我的人生目標也非常簡單,就和當年寫在花燈上的的一樣:永遠不要一個人。
這種願望,實在是很沒出息很丟臉很小女人,所以我打死也不能讓別人知道……尤其是芬克斯這種喜歡嘲笑人的傢伙……
俠客受傷不能開車後,旅團開車的人居然是小滴,而且技術還頗不錯,只除了她時不時將該往左的彎往右邊拐去,也就是俗稱的方向感有點不好。飛坦和芬克斯對這種事沒什麼感覺,事實上他們倆除了遊戲和打架外,根本不想管別的,而庫嗶不太擅長機械運作,認路牌也不太行,我的方向感大家都不信任,於是瑪琪只好坐在前面用彪悍的直覺給她指路。
不可否認,瑪琪的直覺確實很好,大概十次能中八次,但我們處的地點是郊區,路標指示牌極少,兩次錯誤足以讓我們拐到另一個方向。
在又一次弄錯方向後,庫嗶終於忍不住說了句:“富蘭克林在就好了,他認路從來沒錯過。”
“是團長指定的地方太荒涼了,聽都沒聽過!”瑪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和飛坦打遊戲輸了的芬克斯笑道:“不能讓富蘭克林來,他來了我們得去搶大貨車,否則塞不下啊,哈哈哈哈~”
這個笑話……真的很無聊……所以我們都沒理他,最後還是由他們報路牌,俠客憑腦子裡的地圖記憶指路,才將方向轉了回來。
一座荒涼郊區的小別墅內,庫洛洛見到我,馬上誠懇地表示了歉意,並再三保證俠客絕對能恢復的,我也只好消了氣。
何況氣雖氣,我對他們這次的計劃還是非常佩服的,彼此無法聯絡的庫洛洛和俠客簡直配合的天衣無縫。
就是被騙得團團轉讓人非常不爽而已。
更何況飛坦和芬克斯閒下來後,就在旁邊將我剛剛丟人的表現繪聲繪色地描述給大家聽,我氣急敗壞地丟了幾把飛刀過去,俠客在旁邊一直偷笑,我順手敲了他幾個大包洩憤。
“雖然這次順利,但隨時犧牲,對我們是常見的事,”庫洛洛問我:“你還願意加入蜘蛛嗎?”
“廢話,”我停下毆打俠客的手,堅決地點了點頭:“可以給我刺青了嗎?”
瑪琪帶著我去了房間內,她問我要刺在哪裡。
我脫下衣服,對著鏡子想了想:“刺在後腰上吧,在那裡加個裝飾似乎不錯。”
瑪琪讓我躺下,然後將顏料和藥品混合在一起,用一根消過毒的紋身針開始小心一針針紮下去。
她刺得很深很用力,似乎每針都到了骨頭,藥品帶著刺激的成分,讓每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