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本來我是想要等你好了之後,找一個合適的日子,鄭重向你坦白的。”
“不過早點告訴你也沒什麼不好,起碼我的心不會再受折磨。”
他凝望著餘笙,緩緩撥出一口氣:“我和江瑜從來都不是男女朋友,之所以那麼告訴你,是因為我想讓你吃醋...”
太陽漸漸偏西,濃烈瑰麗的晚霞攀上餘笙白淨的面頰。
沈野對著窗戶,一雙明亮的雙眼宛若映照著涼簇永不熄滅的火焰。
他們擁抱在一起,沈野將頭埋進餘笙頸窩。
他將一位被拋棄那幾年的想法全部說給餘笙聽,把那些腐爛化膿的醜陋傷口攤開擺在餘笙眼前。
餘笙靜靜聽他說完。
沈野直勾勾盯著餘笙,放在餘笙細腰上的手不自主加重力氣。
他的愛人在他懷裡,而他,靜靜聆聽愛人的審判。
可他想象中的一切都沒有來臨,愛人在他的眼睛上落下了一個輕輕的吻。
窗簾被寒風吹得不斷上下漂浮,如同沈野的心。
他聽到了餘笙輕靈的笑聲:“阿野,你怎麼那麼笨啊?你這樣的人也會玩兒囚禁嗎?”
沈野悄悄紅了耳尖,他更深地埋進餘笙懷中,沒讓任何人看到。
“江瑜給我看你被蔣泊予摟在懷裡的照片時,我都快氣瘋了,那個時候我想,我一定要找到你,然後打斷你的腿,讓你永遠也不能離開我。”
他說得認真。
把餘笙逗得哈哈大笑。
“阿野,你好像流浪狗哦,被人打怕了,有好心人餵你,你也只會呲牙咧嘴,其實心裡可想有人能摸摸你的頭吧?”
沈野用力在餘笙細膩的肩頸處啃了一口:“那就有小狗要問了,餘笙以後還會離開沈野嗎?”
餘笙皺巴著一張小臉:“不會哦。”
這是真的。
餘笙沒有騙沈野。
雖然她不愛沈野,但是衝著他那張臉,餘笙也能勉強和他朝夕相處三十多年。
——
餘笙漸漸好了起來,在許多醫生嚴謹檢查過後,餘笙終於被批准回到了家。
蔣泊予怎麼樣了餘笙不知道。
她在新聞上知道了江瑜的結局。
在沈野他們趕到餘笙被綁架的地方時,江瑜已經死了。
是自殺。
她用捅餘笙的那把刀子,捅在了自己身體上的相同部位。
沈野說,臨死前,她還喃喃著‘不要逆天改命了’。
餘笙一陣唏噓。
“你在想什麼?”
沈野紅著一張臉從餘笙衣服中鑽出來,他鼻尖還有細小的汗珠。
餘笙調戲似的摸了一下他飽滿的嘴唇:“不要問那麼多哦,如果再說話,今天晚上的獎勵就沒有了。”
沈野遲疑了一下,又俯下身去,聲音含含糊糊:“那你不準想別人。”
餘笙滿足地抓緊了床單。
沈野,他真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