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語言藝術感到驕傲。
有人歡喜有人愁。
解決了心中的一樁大事,陸懷安一身輕鬆。
白黎被秦明月抓緊小巷子裡,滿臉恐慌的瑟瑟發抖。
“秦小姐,我,你誤會了,我沒有要拆散你和梓銘的心思,你別生氣。”
她害怕地縮成一團。
據說以前秦家黑白兩道通吃,秦明月的父親也是個狠人物。
活命還是愛情,白黎自認為自己還是選得清的。
小慫包。
秦明月心中輕嗤一聲,故作兇狠:“陸懷安和你說什麼了?你一字不差的告訴我。”
白黎搖搖頭。
“嗯?”秦明月慢慢逼近。
白黎聞到了她身上好聞的氣味,馥郁又迷人,給她都香迷糊了。
“你說不說?”
白黎清醒過來,苦著臉:“不是我不想說,是我真的記不住說的每一句啊。”
“那你就挑重點說。”秦明月開啟了手中的錄音筆。
白黎將陸懷安今天早上是如何約她,和剛才在咖啡廳裡說的所有全部講了一遍。
她說完後,秦明月滿意點頭。
“好了,你走吧。”
白黎抓住自己的衣襬,笨拙中帶著些許靈活,從秦明月身前的小縫隙鑽了出去。
快走到巷子口了,秦明月忽然開口叫住她:“等等。”
白黎戰戰兢兢回頭。
只見秦明月對她綻開一個很好看很溫柔的笑:“我和徐梓銘不會訂婚的,如果真的喜歡,就自己去爭取吧。”
“不過你也不需要吧,畢竟他那麼愛你。”
白黎臉忽然紅了,她有些羞愧:“對不起秦小姐,我昨天攪擾了你的生日宴。”
秦明月滿不在乎地轉著手中的筆:“沒關係,你的攻擊力約等於零。”
白黎哭著走了。
這麼好的一個秦小姐,她居然還升起過對她不好的念頭。
可真不是人啊。
當然了,攛掇她的那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坐在公交車上的陸懷安忽然打了個噴嚏。
有一個女孩子紅著臉遞給他一張紙巾。
陸懷安禮貌拒絕:“我自己有紙,謝謝你。”
回到家後,秦明月照往常一樣,無視了坐在客廳的陸懷安。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門,給徐梓銘打了一通電話。
“過幾天,你來我家一趟。”
徐梓銘半死不活的聲音響起:“來幹什麼?我受情傷了,最近幹什麼都提不起勁。”
秦明月翻了個白眼:“找個黃道吉日來我家談一下分手的事情。”
“什麼?為什麼?”徐梓銘極其不情願。
他父母沒本事,就想著要他去攀高枝,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攀上了一個秦明月。
就算他的心另有所屬,他的父母肯定也不會放棄秦家這棵參天大樹的。
“你父母那邊的事情我會幫你解決的,對了,你來秦家提分手的時候態度要囂張一點,具體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