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域來投養,但經過近一年的時間發展,投養面積已經發展到了全覆蓋。
螃蟹養殖業可觀的前景,讓嚴泊恩也漸漸的湧起了野心,已經不再滿足一城一池,未來的一年,打算將鄰鎮的藍石水庫也承包起來,那可是一個面積達十萬多畝的大型水庫。
不過這也僅僅只是一個計劃,現在養殖公司的主要支撐還是豐江壩水庫,所以不誇張的說,豐江壩水庫就是嚴泊恩的命脈所在,絕不能出什麼差池的。
現在這個時候,夜半三更,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照理而言,水庫處於荒山野林之邊,周邊應該已經沒有了人跡,縱然是想尋浪漫找刺激的野鴛鴦也不會在這個時間挑這個點的。
然而稱奇的是,就是這樣的時候,通往水庫壩口的山路上出現了一對男女。
更讓人稱奇的是,這對男女的年紀懸殊極大,藉著明亮皎潔的月光可以看到這帶頭一個女的約有四十好幾將近五十的樣子,而後面跟著那個男的只有二十來歲。
老牛吃嫩草在這個社會是很常見的,老草吃嫩牛……這就有些稀奇了,尤其是在這樣窮鄉僻壤之中。
“媽!”後面的年輕男人突然喊了一聲,氣喘吁吁的道:“你別走這麼快!”
女人的腳步微停一下,一邊等著後面的男人,一邊罵道:“叫你平時多點鍛鍊,別整天抽菸喝酒打牌跟女人鬼混,你就是不聽,看看,這才走了幾步,你就受不了了?”
讓人很失望,從兩人的對話中可以聽出來,這不是一對野鴛鴦,而是一對母子。
只是,這三更半夜的,這對母子跑這兒來幹嘛呢?
難道這對母子是認的,沒有血緣關係,所以跑這地方風流快活來了?
又或是這對母子確實是親生的,但關係不正常……天啊,這樣也太重口味了吧!
年輕男人費了一陣的功夫,這才終於跟上了女人,一邊喘氣一邊道:“媽,我不是走不動,我是有點怕!”
女人嗤之以鼻的道:“有什麼好怕的?”
年輕男人道:“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毒了一點!”
女人恨聲道:“毒什麼毒,他們敢對咱們不仁,咱們就要對他們不義。”
年輕男人猶豫的道:“媽,我們是不是再想一下?”
女人道:“想什麼想,有什麼好想的,他們一家大小這樣羞辱我們,你老孃我臉上被人連颳了兩耳光?你還差點被那女的一刀割了喉嚨,你不恨他們?”
年輕男人聽著聽著,雙眼中就冒出了濃濃的怒意,咬牙切齒的道:“恨,恨不得讓他們去死!”
女人尖聲笑了起來,“好,咱們現在就讓他們一家全玩兒完。看他們還怎麼得意!”
不錯,這對母子,就是嚴老六的婆娘柳鳳英和兒子嚴基。
六嬸柳風英笑了一陣之後,這就衝兒子喝道:“快,趕緊走幾步,前面就是壩口了。”
嚴基點點頭,加快了腳步,亦步亦趨的緊跟著自己的母親。
正走著,柳鳳英突地停下來。
嚴基在猝不及防之下,身體一下撞到了母親的臀部上,不由埋怨的道:“媽,你幹嘛呀,走得好好的幹嘛停下來?”
柳鳳英揚了揚手中那個沉沉的塑膠袋,又指了指嚴基手中提著的兩個袋子道:“兒子,你確定咱們買的農藥真的有效?”
嚴基道:“媽,你放心吧,我剛才去買農藥之前,已經詳細的在網上查過了,一般的農藥,例如敵敵畏,撲蝨靈等對螃蟹都沒有太大的殺傷作用,但對菊酯類的農藥卻特別敏感,我們買的這個蟲菌雙殺就是屬於菊酯類的,可以大面積的殺死螃蟹,而且剛才我吵醒鎮上那化肥店老闆的時候,也已經問過了,他說這種藥就是專門針對螃蟹的。”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