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呢還是已經交由金櫻藤保管了——不過我還是有點懷疑,如果這件事是簡竹清做的,她在毀了丈夫的同時,豈不是也毀了自己嗎?到時候只怕她的倒黴不比鄭恆永更少!”
周曉京微微一笑,如窗邊沐浴著溫暖陽光的一株飄香藤,說道:“這說明你還不瞭解女人哪!女人心,海底針,簡竹清從小就是千嬌萬寵的大小姐,沒受過半點委屈,現在丈夫這般日日沉迷美色,我想她沒有一怒之下拿著刀子追鄭恆永個十七八條街,就已經是顧及著名媛的身份了!”
霍雲帆開始還眉眼帶笑地聽著周曉京的分析,越聽到後來,不由得嘴巴越張越大,半是驚愕半是玩笑地問道:“原來女人的嫉妒真有這麼厲害啊!你以後不會也這樣吧!”
周曉京杏眼一瞪,粉面含慍,叱道:“說女人不容得丈夫有旁的女人就是嫉妒,這都是那些道學先生的歪理,既然是男女平等,你見哪個男人能容得妻子紅杏出牆了?你以後若是敢對不起我,我就‘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不過,也不必弄得那樣慘烈就是了,你若不愛我,那麼就證明你不是我的真命天子,我繼續去人海尋覓真愛就是了!”
霍雲帆衝過去,一把抱起周曉京,笑道:“你這個促狹鬼,離開過我一次,還想有第二次麼?”
周曉京咯咯笑著,捶著霍雲帆地肩膀道:“你快放我下來,你問我以後會不會像簡竹清那樣,我當然就如實回答你嘍!”
霍雲帆把她放在屋邊的一張簡易行軍小床上,這幾日霍雲帆每天都工作到很晚,白天實在疲倦無力時,就歪在辦公室的桌上小睡一會兒,周曉京怕他睡得不踏實,特意給他在辦公室置了一張行軍小床,沒想到關鍵時刻倒便宜這傢伙了,霍雲帆親一親周曉京粉若流霞的頰,笑道:“這種情況永遠不會發生!你嫁給我,我就不會讓你成為簡竹清那樣的怨婦!”說著,一點點向周曉京身邊蹭過來,周曉京臉羞得緋紅,向外推他,道:“你仔細有人進來!”
霍雲帆瞧著懷中美人粉面含春,美目流波,正自心馳難制,就隨口說道:“哪個不長眼地這時候闖進來,我罰他吃一年的生煎饅頭……”
話音未落,辦公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周曉京嚇得魂飛天外,霍雲帆連忙正襟危坐,擺正姿態,進來的果然是個合該罰吃生煎饅頭的主兒——莊傑暉。
莊傑暉推門進來時雖然只看到霍雲帆和周曉京一個朝裡一個朝外,坐得比軍姿還標準,可是兩人臉色倉皇,神態尬尷,頓時便明白了**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對不起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敲門的,只是端著兩碗湯糰,騰不出手來!”
如果他什麼都不解釋,周曉京臉上還過得去,聽到這欲蓋彌彰的辯解,周曉京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現在才算明白了,為什麼周曉越總說莊傑暉打官司是天才,人情世故就是一竅不通。
霍雲帆見周曉京羞得雙手捧面的可愛模樣,更覺心癢,只是面上卻不得不輕責莊傑暉道:“說的也是,不敲門是你的不對嘍——大姐夫!”
莊傑暉聽到頂頭上司叫自己“姐夫”,更是開懷,一開懷就完全忘記周曉京的耳朵也是大敞著的,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了,中國人過於保守,這在西方根本不當回事——唉,其實有一次我跟曉越說話的時候,玫枝也不小心闖進來過!”
“你當心我大姐過來抓了你,回家吊起來打!”周曉京“騰”地坐起來,衝莊傑暉吼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