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5頁)

們開始喝開了,村裡的男人沒有什麼消遣,對酒也就喜愛,平時能對著一盤花生豆喝幾盅,感覺也不錯。別看衛三子平時不大說話,喝酒時話倒是很多,可能是覺著我與他很投機吧,總之,滔滔不絕,與平時判若兩人。

我也放開酒量,結果,最後我喝醉了,在屋裡還不覺得,待我出去範便了一下,被風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喝高了,但高興,高了也就高了,隨後,我能隱隱約約知道一些,衛三子也喝高了,將張翠花罵一頓,還打了她兩巴掌,再往後,我就不記得了,失去知覺。

我醒過來時,發覺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抬頭看看月亮,正在當空,看來是深夜。可能我的體質異開常人,所以酒醒的這麼快,但為什麼醉得也那麼快呢?

衛三子發出震耳的鼾聲,睡得很香甜,空氣中仍散發著酒精的味道,我們三人都是和衣躺在炕上,衛三子睡在中間,我與張翠花睡在兩邊,還好炕很大,我們三個人睡上還很寬敞,我輕輕起來,想去外面範便一下。

拉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見小狼正趴在門口,我有些慚愧,竟把它給忘了,在悠悠的黑夜裡,小狼的眼睛閃著綠油油的的光,不由得讓人以為是一條狼,在時我自己也懷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見我出來,它起身迎過來,尾巴拼命的搖動,看來親熱不已。

我也感到一絲溫馨,低下身,抱著它,將頭埋在它的長毛裡,它很清潔,時不時到家門前的小河裡洗澡,毛光滑潔淨,在黯淡的夜裡,偶爾折射出亮光。

我的盡情不由傷感起來,想起了已經去了幾年的父母,想起了一些往事,一次晚飯過後,三人坐在院子裡乘涼,我便讓老媽講故事聽,她推脫不過,偏偏不具備講故事的天賦。

半天,才想起一個故事,牛郎與織女的故事,我便開始譏笑,說她水平次,又講了一通她不懂科學的話,將她氣的不行,當場翻臉,將我大罵一頓,連帶老爸也受牽連,罪名是助紂為虐。罵完了便勒令我們睡覺,不讓我們悠閒的乘涼,她可真不講理呀。

現在想想,老媽那蠻橫不講理的樣子真的很親切,如果她現在仍活著,見到我做的這些事,一定會大大的罵我一頓,接著再罵老爸一頓,因為我們“父子倆是一路貨色”,這是她罵我們常用的一句話。想到這裡,我又是溫暖又是心酸,看看靜謐的夜空,聽著空氣中傳來的蛐蛐聲,對老天那股恨意又濃厚起來。

我抱著小狼,坐到了地上,對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湧了出來,心像被什麼揪住了,慢慢縮緊,疼痛難忍,恨不能將眼前的一切摧毀,如果人死了真的能進入另一個世界,那該多好呀。

那樣的話,我仍能見到刁蠻的鄉母親,傻傻的父親了,他們在那裡還是夫妻吧,老媽在那裡還是不停的欺負老爸吧,見到我,他們能認出我是他們那個狡猾的兒子嗎?他們知道我是多麼想他們嗎?

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真的是太想他們了————正當我放縱自己的情緒,心中湧動著深深的悲傷時,忽然聽到有一絲動靜,一聽,是屋裡有人起來,可能是想出來吧,我忙起身躲到暗處,不想讓自己現在的樣子被別人看見。

門被開啟,現出的是那有些嫵媚的張翠花,一點也沒有睡眼朦朧的樣子,反倒精神抖擻,讓我懷疑她是不是睡過覺的。

她輕手輕腳的帶上門,又向屋內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讓我不由火氣上升。

我看她行跡詭秘,想跟過去,但我並不著急,有小狼,除非她知道除去自己的氣味,就不可能脫出我的眼睛。

停了一小會兒,我跟小狼跟了過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幾戶人家,來到了一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牆,有幾處地範還塌了,從外面都能看到裡面,裡面是一間小泥房,窗戶很小,用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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