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傀儡術控制下的兩女那是真的在拼命,既要顧著苗秀,又得防著朱絲,那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鐘天。
“該死的。”這樣替人格擋卻是吃力的很,不一會天閒頭上就見汗了。
“天閒,別管我們。”苗秀高聲叫道。
“那怎麼行?”天閒硬格開朱絲踢向苗秀頭上的一腳。
“難道沒辦法干擾傀儡術嗎?”朱絲急聲問道。
“辦法是有,不過不大好看。”天閒閃過鍾天射來的邪火,剛才只顧說話,險些被暗算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管那些。”苗秀生氣地罵道。
“那好,到時候你們可別翻臉。”天閒跳出圈外:“人類心底最深的慾望啊,我以欲魔之力,召喚你們,在眼前女子的心中,做無極限的爆發吧。”
天閒人還在空中就飛快結出手印,無數複雜的字元從天閒的手中向著苗秀和朱絲飄去,打得驚心動魄的兩女手上一緩,脫離了鍾天的控制,但心中卻同時升起一股慾望。那是種叫人臉紅的慾望,而且根本不能控制。
不自覺的,兩女口中就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來,雖然明知場合不對,卻是無法自主。
“秀姐,你們忍著一點,我先把這小子拿下。”
這就是天閒所謂以火制火的發放,慾火本身也是一種邪火,而且比傀儡王的邪火還要猛烈。在這種先天之力面前,區區傀儡之火自然一時被逼退了。
“該輪到我了,你也試試我的火。”天閒騰空而起,身體做著高速的旋轉,同時口中唸唸有詞,“以我天閒之名,凝聚潔淨之火。慘死此間的亡靈啊,用你們最後的力量,歌頌天地的公正。審判之火。”
人形的火球一枚枚朝著鍾天飛去,速度不是很快,飄飄蕩蕩,越來越多的火球終於將鍾天所有退路封死。
緩慢飛行的火球,帶給鍾天死亡的恐懼。
“住手!”鍾小豔總算出場了,挺身擋在鍾天的面前。
“如果有罪,那就由我承擔。”
“是是非非,誰能評判。八弟,算是還我一個人情如何?”天機真人身穿道服,手持拂塵出現在天閒面前。
“三哥,我知道你在這裡,情人淚早在當年衛山歸隱時就已經失傳。”天閒並不吃驚,人形的火球暫時停在空中。
“邪靈的出現使得死靈塔得不到足夠的戾氣,所以,我只好使用這個和平的方法。”天機真人坦言不諱。
當日天閒低估了鍾天所中火毒的威力,所留下的陰極針並沒能解除鍾天所中的火毒。
“但,三哥,你要知道,情人淚雖然無毒,但落到有心人手中,那種可怕,絕對在任何毒藥之上。”天閒不想傷了多年的感情,試圖從理智上說服天機真人。說到底,天閒冷酷只是針對陌生人。
“是嗎?你不覺得那些人本就是劫數所定嗎?”天機真人看了鍾天一眼才道。
“三哥,你這麼說就在強詞奪理了,所謂劫數使然,那是在沒有我等干涉的情況下才成立的。”天閒露出不大高興的表情:“三哥,你是不是一定要護著鍾天。”
“如果我一定要呢?”天機真人似乎有些為難,但還是不肯讓步。他和傀儡門的關係之深,不是天閒可以理解的。
“三哥,第一代傀儡王就曾說過,烈火和邪火傀儡絕不允許存在,若有不肖子弟違背祖訓,則要我等替他清理門戶。在瀛洲你就不該那麼做,如今更是不該。”天閒沉聲道。
“我知道,我又何嘗不知道?但我有我的苦衷。八弟,要麼你打贏我,要麼你就離開。”天機真人固執地道。
“三哥,你明知這不可能,邪火傀儡魔是絕對不允許存在的。”天閒皺起眉頭:“至於說打,三哥,審判之火既已發動,以你的力量恐怕也無法阻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