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閒的偷香大計自然就流產了,氣得天閒在玉蟾鼻子上捏了一把。
“真的可以復活嗎?”花語的表情不大一樣。
“嗯,我親眼看見的,庫比和老族長哭的好傷心的。”玉蟾沒在意天閒使的眼色。
“是嗎?”花語表情變得暗淡,自己犧牲那麼多,可是並沒能換來母親的復活。
“語姐,你又想師父他們了?”天閒有技巧地問道,故意不提花彩衣。
“天閒,不知道媽媽她怎麼樣了。”花語傷心地道。連天閒使壞的手也不去推拒,彷彿木人似地任天閒在身上游走。
看不能分散花語的注意力,天閒頹然地放棄了,如果說有什麼是心魔所畏懼的,那就是真情了。
“語姐,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取回你的酬勞,我一定會想辦法讓綵衣姨復活的。”
“真的?”花語眼中放光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語姐,我有騙過你嗎?”天閒道。這時花語才發覺天閒的手放的不是地方,臉上一紅,“你,快拿開手。”
“語姐……”天閒腆著臉道。
“你,嗚!”花語呻吟一聲,是天閒的手指夾住了她胸前的突起,下面的拒絕的話當然也就說不下去了。
接下下來自然免不了又是一場盤腸大戰。
天閒因為具有欲魔的體制,倒是沒什麼妨礙,三女經他一番折騰,可是腰痠背疼,直到日上三竿還起不了床,弄得靜君姐妹來叫了好幾次,明心和花語見好事被人撞破,氣急之下,只能拿天閒出氣。
“都是你。”明心氣苦道,恨恨地在天閒身上錘了一下,可惜因為手軟腳軟,實在沒什麼威力,反倒是惹來了天閒的報復,弄得自己嬌喘吁吁。
“好了,不要鬧了,說正經的。”天閒折騰一陣,總不能真在床上折騰到晚上吧。“什麼正經的,這樣被靜君阿姨她們看到,我們哪還有臉去見下面的人。”花明心知道這會找天閒的麻煩只能是自己倒黴,負氣地道。
“放心了,靜君她們有分寸的,這種事不會亂說的。”天閒肯定地道。
“那也不行,你沒看到靜君阿姨進來時的眼神,羞死人了!”花明心當然知道靜君姐妹不是那種多話的人,只是找個理由刁難天閒,解解自己的尷尬。
“羞什麼,你和靜君她們當初在如意樓可是有過那一段的,怕什麼。”天閒撇撇嘴,誠心羞明心。
“你!”花明心想到當時的事,果然臉上火燒火燒的,身子也滾燙起來,“死人,你還說!”
“什麼,語姐可以作證的,當時某些人可是熱情得很呢。”天閒裝做沒看到明心的羞態。
“妹妹,不要理他。”明心忙搶在花語開口前道,接著臉色一正:“天閒,你這話在我面前說說無防,可不要給靜君阿姨她們聽到,雖然經三神器撫平心中的創傷,但她們還是很介意那件事。我從小娘就忙與月宗事務,是靜君阿姨將我帶大的,我不想她們傷心。”
“我知道。”聽明心說出這麼一段話來,天閒是有些意外的。看來明心真的變了,和花語的還魂使的兩女都變成了真正完整的女人,不再是理智得叫男人卻步的那種。
“不過你說靜君她們是因為如意樓的夢魘而不嫁人卻是未必。曾經滄海,除卻巫山,只不過是經過那種極端的肉慾後普通的閨房之樂已經很難喚起她們的春情了。”
“你的意思是?”明心一呆,懷疑地問道。
“只是她們若不再要求閨房之樂,還是可以找個男人試試純粹的柏拉圖式戀愛的。”天閒解釋道。
“那樣可以嗎?”明心還是不信。
“當然可以了。”
天慧多疑,這話看來不假,所謂聰明難,糊塗難,由聰明變糊塗更難,天慧星以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