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他拿過副駕上變形的噴子。
這把噴子有些年頭了，很多地方都已經磨掉了漆，可零件保養的很好，現在變形無法再使用，馬伕還是沒捨得丟棄，就說明馬伕對這把噴子有多重視。
“等回了申城，我找人幫你修好，順便看看能不能改造一下。”
陳厲說的是真話，同時也是在試探馬伕的態度。
他並不希望馬伕繼續使用噴子，畢竟這東西太敏感，會引來掉腦袋的麻煩。
不過，這話他還不能明說，所以只能試探一下。
馬伕搖頭道：“先生，不用改造，能修好繼續用就行。”
態度明確，沒準備遠離火器。
“不一定能改造，到時候再說吧。”
陳厲結束了這個話題。
無論是修復還是改造噴子，都是得找新型人才郭懷明。
確定了馬伕的態度，他就只能讓郭懷明將噴子改造成法器。
武者使用法器，沒問題吧。
武者使用噴子法器，也沒有問題吧。
“先生，到了。”
“這就是蘭花會所？”
陳厲和馬伕都是一臉驚訝之色。
之所以驚訝，是因為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蘭花門不可能缺錢，按理說蘭花會所應該修建的輝煌氣派，可面前的蘭花會所就是一棟很有年代感的二層小樓，不僅小樓和圍牆破舊，露天停車場的地面更是坑窪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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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霓虹招牌還亮不亮，反正四個字都是東倒西歪。
蘭花會所？
怎麼給人一種廉價賓館的即視感？
“外面破破爛爛是掩人耳目，裡面別有洞天。”
楊老爺子對陳厲二人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笑著指引馬伕駕車穿過露天停車場。
二層小樓的西牆和圍牆之間有一條通道，很是隱蔽，不到近前很難注意到。
通道內有電子起落杆，車子駛近被掃描到車牌號，起落杆就自行抬了起來。
穿過通道就來到了後院，竟然也是個露天停車場。
地面平坦。
上百個車位上基本都停著車子，而且都是百萬級別以上的豪車。
車牌歸屬地不統一，幾乎囊括整個江南十三城。
陳厲有些相信楊老爺子的話了。
可是，下車從後門進入會所，陳厲就看向了楊老爺子。
不是金碧輝煌的裝修，而是至少二十年前的老式裝修。
毫無檔次。
就這？
別有洞天？
楊老爺子笑而不語，一邊從兜裡掏著手機一邊向吧檯走去。
吧檯裡是一個濃妝豔抹的肥婆，一邊用手機看著綜藝節目，一邊嗑著瓜子，而且還是隨意的往地上吐瓜子皮，見楊老爺子走來，愛答不理的問道：“吃飯還是住店？”
楊老爺子沒搭理肥婆，把手機螢幕對著掃碼器掃了個碼。
下一秒，肥婆臉上浮現標準的職業微笑，站起身用雙手將一張電子卡遞給楊老爺子，“楊老先生，歡迎光臨，這是您的身份卡。”
掃碼前後，判若兩人。
陳厲和馬伕都被驚到了。
兩種態度切換自如，肥婆是怎麼做到的？
“謝謝。”
楊老爺子接過電子卡道了聲謝，隨後帶著陳厲和馬伕走進電梯。
他沒有按樓層按鈕，只是刷了一下卡，電梯就啟動了。
不是上樓，是去了地下。
電梯門開啟，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四五米長的走廊。
走廊盡頭掛著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