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佛屠萬里橫行江湖依靠的是戰屍,戰屍被妖道玄清斬了後,不知又從哪裡找來一具死而不腐的古屍,用秘法煉成具有天花板戰力的戰屍,這才成為江湖天花板。
戰屍沒有生命,基本是和法器畫等號,也需要日常養護。
屠萬里不可能親自給戰屍沐浴更衣,而專門做這些事情的人就是屍奴。
屍奴,伺候戰屍的奴隸。
別覺得屍奴是奴隸,就可以不放在眼中。
武奴也是奴隸,同時也是天花板之下的頂流高手。
看到那個‘奴’字,武奴就確定黑袍女人的身份了,眼中浮現一抹凝重之色,不由得再次打量那具魁梧戰屍,卻是微微的鬆了半口氣。
因為,他透過這具戰屍,判斷出黑袍女人並不是屍佛屠萬里的屍奴。
“你是屠宇的屍奴。”
不是屍佛屠萬里的屍奴,他還有幾分勝算。
最不濟,也能和這一人一屍同歸於盡。
哪怕死也不能讓人傷少主一根毫毛。
倘若是屍佛屠萬里的屍奴,他今天得和少主一起交代在這裡。
“是。”黑袍女人點頭,坦然承認自己的身份。
隨後,她淡淡的笑道:“不用緊張,我和陳厲有血海深仇,我是衝他來的。”
“我家少主也是衝陳厲來的。”
武奴手中的唐橫刀翻轉背在身後,表明自己的態度,但眼中的戒備之色並未消減分毫,“既然我們的目標一致,那就勞煩姑娘高抬貴手,不要為難我家少主。”
“你誤會了,迷魂幻陣不是我布的。”
黑袍女人愛莫能助的聳肩搖頭。
“整座迷魂殿就是一個迷魂幻陣,這個迷魂幻陣是由無數個小幻陣組成,陳厲那些人在殿內觸發了迷魂幻陣,你家少主毫無防備的踏上石階,這才陷入幻境。”
說著,她扭頭看向石階上一動不動的女人。
“她就是山的守門人傳人霍菩薩吧。”
她的俏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譏諷之色,“身為佛門弟子,敢以菩薩為名,必定是有過人之處,呵,她要是不能活著從迷魂幻陣中走出來,那我就沒必要留你了。”
她扭頭看向武奴,嘴角泛著詭異的弧線。
武奴神色不變,目光平靜的看著黑袍女人,問道:“你明顯是有備而來,應該是對這座迷魂幻陣有所瞭解,能否告之我該如何助少主破陣?”
“沒想到你一個粗鄙的武夫,竟然還有這份腦子。”
黑袍女人面露意外之色,打量一下武奴,眼中又閃過一抹讚賞。
“你想要助你家少主破陣,只能親自入陣。”
“我在這裡,你敢入陣?”
黑袍女人俏臉上滿是嘲諷之色。
入陣會陷入幻境,身體在臺階上一動不動,也就成了活靶子。
武奴一時之間沉默了。
這個險,他不敢冒。
不是怕死,而是得為少主的安危負責。
“你家少主能在幻境中撐一刻鐘吧。”
黑袍女人扭頭看了眼殿門緊閉的迷魂殿。
“陳厲那些人,不可能全都撐過一刻鐘。”
“一刻鐘後我會入陣,你得隨我一起,不然我先殺你再入陣。”
她轉回頭看向武奴,嘴角又泛著詭異弧線。
“我殺你,你家少主不會放過我。”
“所以,我入陣後只能殺你家少主。”
“隨不隨我入陣,你沒得選擇。”
武奴眯眼凝視著黑袍女人,冷淡道:“你對我不放心,我對你也不放心,你入陣,我必入陣,不過有些事情我做不了主,但我要說的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