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慧法王的話還沒說完,趙虎就不耐煩的給打斷了。
“他們的傳人不下場,就是故意放水?”
“你的傳人為什麼不下場?”
迦慧法王立刻就閉嘴了。
他的傳人不下場,是想要爭大藏山的守門人之位。
其他人的傳人不下場,原因也都相同。
第一選擇是守住自家的守門人之位,守不住的情況下,才會去爭奪別人家的守門人之位,現在火鳳凰是守自家的守門人之位,陳厲等人自然是不會下場去爭。
千殺不是守門人,可殺門和月宮達成了聯盟,是以陳厲為首,陳厲說不爭鳳凰山的守門人之位,別說血影沒把握擊敗火鳳凰,就算有把握也不會不聽陳厲的吩咐。
“酸儒,你等什麼呢?”
趙虎扭頭看向遲遲不宣佈結果的中年書生。
“我在等你。”中年書生淡淡的問道:“是個體修的好苗子,你不要?”
火鳳凰單臂擋下札達的鐵棒,肉沒碎,骨沒斷,就足以說明火鳳凰的體魄有多變態了,的確適合走體修的修煉體系,日後刀槍不入絕不是什麼問題。
可是,趙虎聞言就憤怒的瞪向中年書生。
他沒再說話,卻是改為傳音。
“酸儒,你真當我瞎,看不出她是水性體質?”
“她的火行戰技都是障眼法,真正的殺手鐧是水行的戰技和術法。”
“她到現在還沒用出來,是還沒遇到能讓她動用壓箱底本事的對手。”
“再讓她殺下去,其他的守門人之位就沒有人爭了,那守門人爭奪戰還有什麼意義,直接讓守門人的傳人繼承不就行麼。酸儒,你遲遲不宣佈結果,到底是何居心?”
趙虎雖然看著是個莽夫,可粗中有細。
他這一番話,就是在給中年書生挖坑。
只要中年書生哪句話沒有說好,他就抓住中年書生的把柄了。
“玩心眼,你未必是我的對手。”中年書生看破了趙虎的小算盤,不屑的哼了一聲,而後用紙扇做筆,在一直沒有消散的‘鳳凰山’三個字後面,又寫上幾個字。
鳳凰山守門人火鳳凰。
停筆後,一行字首尾相連,緩緩在虛空中轉動。
火鳳凰鬆了一口氣,立刻對著中年書生三人行禮道謝。
中年書生看了眼拿出身份牌的雷大錘,抬手一招,身份牌立刻從雷大錘的手中飛走,在三座小山頭前飛過,最後飛向火鳳凰,落入火鳳凰的手中。
火鳳凰緊緊的握著身份牌,再次對中年書生三人躬身行禮。
沒有人理會他。
中年書生又揮了一下手。
火鳳凰腳下出現一股力量,託著她飛回到雷大錘的身後。
隨後,中年書生抹去虛空中的字,手握紙扇就要在虛空寫下一個山名,可動作卻突然一頓,側頭看了眼大藏山的守門人迦慧法王,嘴角微微一翹,立刻寫下大藏山三個字。
大藏山。
這一場爭奪大藏山的守門人之位。
趙虎皺眉看向中年書生。
沒等他傳音,美婦人先一步將一個隔音陣盤放在桌上。
小型的隔音陣籠罩住三人,使外人聽不到他們三人的說話聲。
隨後,美婦人眉頭微皺的看向中年書生,“按照順序,這一場爭奪的應該是玄羽山守門人之位,你為何突然改成大藏山?就算你改順序,也得先和我們說一聲吧。”
趙虎憤冷笑道:“你擅作主張,是真沒將我和胡長老放在眼中啊。”
這句話是在拉仇恨,也是火上澆油。
拙劣的手段。
中年書生看了趙虎一眼,懶得在這個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