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雅如女王一般俯視龍陽。
氣場強大,霸氣冷酷。
龍陽這輩子就沒有懼怕過哪個同齡人,可現在他心中莫名的產生懼意,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隨後才反應過來,覺得自己有些丟人了,想說什麼想找會面,卻說不出半句強硬的話,最後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轉身向著器冢飛掠而去。
“本少主不打女人,你好自為之吧。”
這就是語言的藝術。
丟人不丟面。
強行挽尊。
“老婆,別追。”
秦悅雅要去追龍陽,可陳厲突然出聲給叫住了。
而後,秦悅雅就冷眼看向龍陽,陳厲也大步走了過來。
“現在沒必要分個你死我活,搶身份牌更重要。”屠宏自然不願一人面對陳厲和秦悅雅,後退幾步見二人沒上前,立刻就轉身追著龍陽向器冢而去。
陳厲轉身看向花爺三人圍攻,依然不落下風的霍菩薩。
“霍菩薩,先休戰去搶身份牌,還是你單挑我們?”
從目前所展現的戰力來看,霍菩薩絕對是他們這些人中最強的。
不算天養子,畢竟天養子不是人。
“搶身份牌為重,不能便宜了他倆。”
霍菩薩現在是騎虎難下,雖然她能頂得住花爺三人的攻擊,可一直耗下去必定是她,再加上陳厲和秦悅雅不會袖手旁觀,她一對五沒有任何活路,既然陳厲不想趕盡殺絕,她自然是要順坡下驢,而且是真的不想讓龍陽和屠宏撿便宜。
花爺不想退,想就此搞死霍菩薩,可小鳳姐和沈新穎卻是抽身後退了,花爺見狀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是連功幾招,霍菩薩順勢後退,他這才收了手。
“今日之仇,我給你記著,有機會必定全數奉還。”
霍菩薩大口喘息,兇狠的瞪了眼花爺,而後提氣向著器冢飛掠而去。
五人聚頭後,陳厲看向苦戰的天養子和火鳳凰,片刻後才開口問道:“天養道長,小夥計,你們不想想看看器冢有什麼奇特之處嗎?”
二人對了一招,這才都抽身後退。
二人都是累得氣喘吁吁,看向對方的眼中都是有著一抹忌憚之色。
“陳厲,有機會貧道也會找你算賬。”
天養子冷冷的看了眼陳厲,轉身向著器冢飛掠而去。
陳厲轉身看向始終站在密林前的絡腮鬍男人,而後抬手向著器冢一指,絡腮鬍男人立刻腳掌蹬地,向著器冢飛掠而去,風一般從陳厲五人面前掠過。
風一般的男子。
速度的確是很快,快到身後的影子都有些跟不上。
不過,影子沒能從陳厲五人面前過去。
確切的說,應該是藏在影子中的血影沒能過去。
小鳳姐抽了一鞭子,血影就從影子中竄了出來。
眉清目秀,二十七八歲的青年,手持一柄通體漆黑的短劍,身體微弓,像是一頭隨時都會發起攻擊的獵豹,神色陰沉,目光冷漠的看著陳厲,“你為何攔我?”
陳厲笑著反問道:“我不能攔你?”
“你奪我殺門的須彌戒,殺門沒有瘋狂的報復你吧。你收留殺門的叛徒,殺門也沒有去找你的麻煩吧。”血影有些惱怒,“殺門吃了啞巴虧,你還攔我?”
“攔你,就是問問你殺門會不會報復我,既然你說殺門吃了啞巴虧,那之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以後是敵是友以後再說。”陳厲笑著做個請的手勢,“你自便。”
血影不再廢話,轉身向著器冢飛掠而去。
花爺皺眉看向陳厲,“我們不去搶身份牌?”
“搶,但不著急。”陳厲摸出煙遞給花爺一根,自己點上根後看向沈新